从汉堡飞往科隆,从科隆驱车前往波恩,庄严宏伟大学。
观众中第次有人问起眼睛。(所有采访记者都问过。)提问是个年轻女人,看上去像个学生,她英语几乎称得上完美。
“谁打你?”她问。
“父亲。”告诉她。观众们全都安静下来。“用他胳膊肘,们当时在打壁球。”
“你父亲很年轻?可以跟你起打壁球?”年轻女子问。
诉,因为社会评论都是政治化,所以小说也很政治化,他说:“你书很政治化,你却不是政治化人!”
不知道这样说是批评还是客观陈述事实,但认为他说得对,在基尔艺术馆读书会上,观众们就提出过这样问题,这批观众很不错。
但没有回答,反而试图转移话题,谈谈如何讲故事。告诉他们:“就像个制作家具工人,所以们还是谈谈怎做桌子和椅子吧。”从他们表情中,看出他们希望听到更复杂、更有象征意义阐释。“准备写本新小说,”说,“讲个女人决定结婚,不是因为她遇到真心想嫁人,而是因为她厌烦交往各种坏男朋友。”只有少数观众笑,于是又用德语说遍,笑声多起来,但怀疑他们是在嘲笑德语。
“这可能是第部以第人称进行叙述作品。”告诉他们。这时发现他们彻底失去兴趣,无论讲英文还是德文都无济于事。“打算叫这本书《最后个坏男友》。”(把书名转换成德语后,发现效果很可怕:MeinletzterschlimmerFreund,观众们不但没笑,反而很失望,因为它听起来就像是本讨论青少年问题书。)
停下来喝水时候,看到有观众离开会场,后排走得尤其多,留下来人也在痛苦地等待讲完,没有信心告诉他们打算写位作家,因为这样恐怕会彻底打消他们兴趣,而且已经讲太多关于叙事技巧和视角内容,连自己都厌烦通过谈论自己本职工作来取悦他们。
“不,他没那年轻,”告诉她,“但他身体很好。”
“那你接下来定打败他。”学生说。
“是,打败他。”说。
然而读书会结束后,那个女人给张纸条,上面写着:“不相信你,是别人打你。”
也喜欢德国
从在基尔酒店房间可以看到海湾里轮渡,它们往返于瑞典和丹麦,也许有天,可以和艾伦去坐坐那些轮渡,也许有天,可以和丈夫、孩子起旅行,还得带个保姆照顾孩子。
关于要写那位女作家:她真相信婚姻意味着她再也不能自由地观察世界吗?如果她已经结婚,可以和丈夫起找妓女谈谈啊!对于位女作家,丈夫可以给她带来更多自由观察便利,也许要写这位女性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不知道艾伦会不会拒绝和起观察妓女接客。他当然不会拒绝!
然而真正需要邀请同伴应该是父亲。
在寄给她父亲明信片(印是汉堡红灯区妓女在窗口拉客)里,露丝写道:想你,爸爸。对你说那样话,很抱歉,那太恶毒。爱你!露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