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张给艾伦明信片(露丝是从史基浦机场把它寄出,所以和前面几张不样,她寄给父亲那张明信片上妓女是德国,这张明信片上印是阿姆斯特丹红灯区:酒吧和性商店霓虹灯倒映在运河中,男人们穿着雨衣,照片前景那扇被灯光染成紫红色窗户里有个只穿内衣女人……)上,露丝写道:忘记早前问题吧,决定叫它《最后个坏男友》,第人称叙事。没错,她又是个女作家。不过请相信!爱你露丝
皮厚——这话绝对不是讽刺。
艾伦打来电话。故意咳嗽给他听,虽然们现在没法做爱——们中间隔着大西洋——但觉得就像和他做爱样。女人真是变态!
没告诉他新书构思,个字也没提,否则那些明信片就白寄。
在另张给艾伦明信片(法兰克福书展航拍照片,据说有来自100多个国家5500多名书商参展)上,露丝写道:再也不愿离开你。爱你露丝
在从法兰克福飞往阿姆斯特丹荷兰皇家航空公司航班上,咳嗽和黑眼圈几乎同时消失,只是喉咙后面有点痒,右眼和右颧骨稍微有点黄绿色,已经完全消肿,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受过伤,就像咳嗽样微不可察。
这副形象找妓女正合适,可以借题发挥编造故事,同时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手上阿姆斯特丹旅游指南告诉,红灯区又称“小围墙区”,十四世纪时候就合法,文献记载,那里“女孩穿着,bao露,在店铺窗口搔首弄姿”。
为什大多数关于肮脏、污秽、色情和下流描写都带有种令人难以置信优越感呢?(调侃打趣语气其实和冷漠样,体现种居高临下姿态。)认为,针对“不体面”现象任何调侃或者冷漠态度通常都是装出来,因为人们要被这样现象吸引,要不赞成,或是二者兼有,然而们却故意通过假装调侃或冷漠来贬低那些“不体面”现象,反衬自己高尚。
“每个人都有性怪癖,至少有种。”汉娜曾经告诉。(但如果汉娜也有种性怪癖话,她从来没告诉过那是什。)
在阿姆斯特丹,也要完成许多责任,但有足够自由时间做需要做事情,阿姆斯特丹毕竟不是法兰克福,没有哪里比法兰克福更糟,而且,老实说,迫不及待地想和妓女见面!这项研究中羞耻元素恰恰是最令人兴奋东西,不过,当然是以客户身份去见她,已经准备好——等不及要把酬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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