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梅尔酒店!”格雷厄姆叫道。
汽车驶过大都会博物馆门前喷泉和飘扬旗帜、斯坦霍普酒店暗绿色遮阳篷,名侍者跑过去招呼对不觉得天气冷、愿意坐在人行道上露天座位情侣。格雷厄姆陷在深色轿车柔软后排座椅里,望着高耸入云斯坦霍普酒店,从他视角看,那座大楼似乎直通天堂。
“再见,爸爸!”小男孩喊道。
于是露丝给她母亲写封信,她已经把她在多伦多地址背下来。“亲爱妈咪,”露丝写道,“埃迪·奥哈尔仍然爱你。你女儿,露丝。”
斯坦霍普酒店信纸让这封信看上去很正式,或者至少有种疏离感,这是她始料未及。露丝想,这样封信应该以“亲爱妈妈”开头,但她从小就叫玛丽恩“妈咪”。格雷厄姆也会这叫她,对露丝而言,这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重要。当她把信交给酒店前台时,她知道自己在那刻重新“入世”——就在去往欧洲之前。
“寄到加拿大,”露丝指出,“请贴足邮票。”
“当然。”门房说。
斯坦霍普酒店大厅里,最醒目是座华丽老爷钟,从第五大道进入酒店,它是格雷厄姆认出第样东西。门房推着他们行李从壮观钟表前走过。门房名叫梅尔,总是很关心格雷厄姆,艾伦遗体被移出酒店那天就是他值班,梅尔很可能帮忙搬运遗体,但露丝什都不想记得。
格雷厄姆拉着阿曼达手,跟在行李车后面走出酒店大门,来到第五大道,豪华轿车在门口等着他们。
“再见,大钟!”格雷厄姆叫道。
汽车开动,露丝对梅尔说再见。
“再见,。”梅尔回应道。
原来这才是!露丝·科尔想。当然,她从来没改姓,她太有名,从来没有真变成奥尔布赖特夫人,可她仍然是个觉得自己婚姻还没有结束寡妇。她是。要永远做,露丝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