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白净脸上浮着红晕,站着不动。
“真不看?”盛朗热情得很,“看眼吧。你不看会后悔……”
然后他耳朵就被只枯瘦手用力地揪住。
“看你才要后悔!”外婆阴恻恻地说-
杂货铺里,盛朗跪在地上,被外婆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抽顿。
床艰难地咯吱摇晃,地板仿佛都在颤抖,男人像野兽样喘息,女人们哀声哭叫……
“听着好像好惨样子……”林知夏俊秀小脸皱作团。
“就得这样!”盛朗副专业人士口吻,“如果女人没声音,就说明男人不行。”
“你怎知道?”
“爸以前经常说。”盛朗说,“们家有些客人,爸背地里会笑他们没用,看着牛高马大,会儿就完事。爸说,办这个事,时间越久,让女人叫得声音越大,才是真男人!”
“你问这个做什?”盛朗拎着绳子,甩着小球去打林知夏玩,“这个是给女人用。你是女人吗?”
林知夏闪躲着:“长大会有女朋友,到时候就能买这个给她。不懂怎用,那不太丢脸。”
“呸!”盛朗道,“毛还没长齐小奶瓶,就想和女朋友钻被窝。亏你还是好学生呢!”
“科学家都娶老婆生孩子,好学生又怎不能交女朋友?”林知夏叫道。
盛朗问:“那你知道钻被窝要做点什吗?”
“这东西是怎用?”林知夏拿着个保健用品翻来覆去地看,用他聪明脑袋也揣摩不大透这东西用途。
像是个溜溜球吧,又不能溜,绳子也太短点。要是甩着打人吧,这轻,也打不疼人呀。
“你也有不知道。”盛朗很得意。
他把将那东西夺过来,从抽屉里扒拉出截电池,熟练地装上。摁开关,那小球就嗡嗡地震动起来。
林知夏惊奇地瞪大眼,“然后呢?”
这小子皮糙肉厚,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还是作出副深切忏悔地模样来。
林知夏听着门板后那女人歇斯底里叫喊,毛骨悚然,就像在小影院里看恐怖片似。
如果和女朋友钻被窝要被这种魔音入耳,他觉得打光棍也并不是什不能接受事。
“来,这里!”盛朗指着门板上个用来安装猫眼洞,“从这里看。”
然而林知夏廉耻之心显然比盛朗要多得多,况且他对这事本来也并不特别好奇。
“快呀!”盛朗催促,“还怪有趣,那男人像抽风似,可好玩!”
这问题再度触及林知夏知识盲区。
盛朗得意。他终于发现个林知夏不知道,而他相当清楚事。
“跟来。”盛朗招手,“今天哥哥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林知夏拿不准要不要增长这个见识,可盛朗难得有机会卖弄,怎会放弃?他把林知夏拽进楼上小旅馆里。
小旅馆墙壁和门板根本不隔音,光用耳朵听,就知道屋子里那些人没在做正经事。
“什然后?”
“就这样震来震去?会闪光吗?会放音乐吗?”
盛朗啼笑皆非:“还放音乐?你以为它是啥?”
“它是啥?”林知夏不耻下问。
盛朗语塞。其实他也不大懂。他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嘛,却是不知道该怎用,以及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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