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子,身上怎会带这股味道?这小子每天借着职务之便到底偷喝多少奶呀?
可这股味道太好闻。盛朗下意识地把脑袋凑过去,在林
两个小孩也不怕热,挤挤挨挨地躺在起,压低声音说话。
“你以前经常去看客人们办事吗?”林知夏问。
“又不是变态。”盛朗说,“在那里住那多年,想不看到都难。爸还有好多碟子,里面也全是那些东西,他喝酒就在屋里放……”
少年枕着双手,副阅尽千帆口气,“其实那事就那样,都看腻。游泳队教练教训师兄们,就说如果要做出好成绩,就不能和女朋友做那个事,都憋着,把力气都用在训练上。就和古时候那个什武功样。”
林知夏噗哧笑:“那个叫葵花宝典。而且人家得自宫,就是把小叽叽切掉。”
“先把规矩说在前面。床就这大,你睡里面,睡外面。你半夜要撒尿,从床尾下去,不许吵醒。你要是尿床上……”
“不尿床!”盛朗怒。
林知夏点点头,又说:“家晚上十点准时熄灯,早饭、午饭自己解决,晚饭来做。你负责洗菜,拖地,洗碗,洗衣服……”
林安文在卧室里咳两声。
“好吧,至少要负责洗碗和拖地。”林知夏稍微退让,“做啥你就吃啥。在家,不接受点菜。”
至于林知夏,他乖巧地站在旁边,还装模作样地向外婆道歉:“阿婆,也不对。应该拦住小朗。”
瞧瞧人家孩子多懂事,自己外孙怎就是这个混球?
外婆气得又补盛朗十来下。
打完,老人家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严重性。
孩子天天长大,很快就能懂人事。成天住在这样环境里,耳濡目染,绝对不是什好事。
盛朗皱着脸,下意思把腿夹:“那还是算吧。还得给老盛家传宗接代……”
话音戛然而止。
盛朗想起,其实他并不姓盛。只有他那个不知在何处老妈才知道他到底应该姓什,
林知夏也不知道说什好,便朝盛朗挨得更近点,给予点无言安慰。
夜风穿堂而过,盛朗闻到林知夏身上那股清甜奶香。
盛朗瓮声瓮气道:“不吃芹菜,过敏。”
“娇气。”林知夏吐槽,但是记下。
不过等熄灯后躺在床上,两个男孩又觉得好玩极。
他们俩都没有过在朋友家借宿经历,能和朋友躺在床上直聊到睡觉,实在是又新奇又好玩。
月凉如水,电风扇转动带着沙沙噪音。
于是外婆第二天就找林安文商量,能否让盛朗在林家过夜。
“那儿环境实在不适合孩子长住。小朗和小夏既然玩得好,两人睡块儿也没什问题。他跟着小夏,还能看书做功课,总比在那儿和那些野鸡胡混好。再过阵子,游泳队就要开始训练,这孩子也不会打搅你们太久……”
林安文其实早就不大乐意儿子整天往南区跑。盛朗这孩子本性不坏,能换个环境,有些改变,也是好事。
于是两个家长拍即合。外婆硬塞给林安文点钱,盛朗当天就拎着个小包走进林家门。
林知夏翘着脚坐站在折叠沙发上,副大当家接见新来拜山头小弟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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