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不认识。”
“那认识
？”
李捷抬眼，笑
。他
笑那双小眼立刻眯起来，看着贼眉鼠相：“不认识你，跟着你干什
？”
燕绥心
燕绥和他在小超市打过次交道，这人阴鸷，看着不像是单纯
混混。过招时，那狠劲，手下根本不会留情。
他手上要是有个铁棍，匕首，燕绥未必能毫发无损。
他不配合，傅征也不客气：“不想说？好办。警察来之前，私怨私，看看你骨头还有没有现在这硬。”
傅征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气势，他有意要给对方压迫感，那气场便如卷低云层，直压到你头顶压迫得你喘不过气来。
男人坚持没几秒，不情不愿道：“李捷。”
男人不信邪，傅征指腹力量微松时，他“呸”声，刚发音，颊侧被捏紧，痛得他头皮发麻。
饶是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这回是真踢到铁板。
——
眼见着楼上围观居民越来越多，傅征示意燕绥从他身上下来，他拎起男人，让他坐在石凳上，看他灰头土脸地低着头，授意燕绥：“报警。”
燕绥也有此意，避开两步拨报警电话，刚走出树下，听楼上有人惊讶万分地叫她名字。
他膝盖后弯，趁他跪地毫无防备之际，反手掰住他下巴后仰，等他失平衡，屈膝压，顶着他后腰把他放倒在石桌下。
傅征看她反折对方双臂拧在身后，捡起她掉在地上绳子扔给她：“绑上。”
——
楼下动静不小，不少人从屋里出来站在走廊上往楼底张望。
被燕绥脸朝下压在地砖上男人破口大骂，嘴里不干不净没句能听话。
傅征问：“你跟着她干什？”
李捷这才敢抬头看他，撇撇嘴道：“看她漂亮呗。”
傅征缓缓眯眼，语气低沉又危险：“再问你遍，你跟着她干什？”
李捷没说话，阴着双眼睛，那眼神如淬着毒，在燕绥身上停留数秒，他低下头，摆明不愿意回答。
直沉默着燕绥忽然问：“认识程媛吗？”
她抬头，见老船长站在三楼走廊上，似对燕绥会出现在这里有些不敢置信，呆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匆匆下楼。
燕绥打完电话，正好老船长也下到楼底，他看眼石桌旁两人，急道：“怎回事？”
老船长在楼上听到动静，出门查看时只看到燕绥压住壮硕男人在打绳结，时慌神。到楼下，见燕绥副不知头尾样子，更是着急，只能把目光投向傅征。
傅征没含糊，干脆直接问当事人：“叫什名字？”
男人不答。
燕绥正琢磨着要不要再揍他顿，揍得他服帖老实再不敢叫唤为止……又怕下手太重，正当防卫过度。
还在为难，傅征已经半蹲着，伸手握住他下巴。太过用力，捏男人脸侧深深凹陷。
说不出话，男人支吾着，挣扎着，犹如,bao怒野兽，双目血红。
傅征这种真刀尖上舔血人，对他威胁恐吓半点反应没有，微低头，捏着他下巴两侧用力抬，指腹捏得他两颊皮肤青白，字句道：“再不老实点，直接卸你下巴。”
他声音压得低，声线更是轻沉，本听着没什力量，可那语气森冷，眼神认真，丝毫不像是单纯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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