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觉得名字耳熟,但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进去打个电话,满脸堆笑尴尬地迎出来:“老头记性不好,只记得船东姓燕,不清楚名字。你说得是小燕总吧,得去燕氏集团找她,她不来这里。”
傅征有那秒怀疑郎其琛情报有误,但仍是耐心道:“她每年今天都会来船厂。”
他提,老先生倒想起来,摆摆手:“今年小燕总不会来这里。”
不等傅征追问,他解释:“小燕总和们这老李头关系很好,每年今天过来都是来看老李头。这不会记错……老李头今年商船归港后就退休。”
“那就艘燕安号啊,老船。名字还是老板娘取,很得小燕总喜欢,连带着对老李头也是照顾有加,不止允许他随时出入船厂,连燕安号都不再离港远洋。”
他对燕绥和傅征印象深刻,下车见到两人瞬,就心里有底。
燕绥录过笔录,看李捷被警察塞进后座带走,隔着车窗看到男人满脸凶相地无声放狠话。
她神色自若,目送着警车掉头驶离居民区,眼前这幕和两年前送走程媛那幕意外重合。脑海里思绪迷离,她理不清也暂时不想管,原地站片刻,她转身看傅征,秋后算账:“你怎在这?”
傅征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
他从郎其琛口中得知燕绥每年今天都会到造船厂,午后离开部队,便直接到燕氏造船厂守株待兔。
里憋着火,面上不显,不疾不徐问:“玄关那双鞋子你放?”
出乎意料,他承认:“是放,还在你小区门口等几天。你胆子也够小,再没露过面。”
燕绥心里猜测被证实,反而静,她眉目冷漠地看着他:“图钱?”
李捷故意看眼傅征,语气猥琐:“当然图人。”
燕绥扬手就是巴掌,干脆得连傅征都没意料到。她俯身,居高临下拿手指着他,“别嘴里不干不净,这人脾气爆。”
老先生见傅征不语,想想,又补充句:“你要去老李头家碰碰运气。”
傅征问清地址,驱车过去。
老城旧址大多具体地址不详,他在巷外五金店门口停车,找到居民楼没见燕绥车,也不好半生不熟就去敲老船长门,就在楼道上等。
三楼走廊居高临下,能观察到巷口。
他从发现燕绥那刻起就发现她身后尾随李捷,傅征解燕绥,从她警
造船厂门岗是个年逾五十老先生,暂替值班。
门岗窗口半开,老先生架着副老花镜边看电视边捧着餐盒解决午饭。从傅征车停在门口起,老先生就在观察他。
等吃完午饭,洗完餐盒,仍不见傅征离开,主动出来询问。
船厂除工作人员,鲜少有访客,老先生听傅征是在等人,便打听:“你等谁啊?们这离下班还有几个小时,外人没通行证不给进,可以进去帮你叫声。”
傅征回:“等燕绥。”
她微沉着眉眼,唇边带笑,看着温柔无害,眼尾却锐利又凛冽。
李捷看得心底生寒,脸颊被燕绥指甲刮蹭到地方火辣辣痛着,可这会也不敢再吱声,瓮着双眼,声不吭。
——
几分钟后,警车驶进居民区。
巧是,出警民警中有位是燕绥在玄关发现皮鞋报警后出警年轻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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