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燕绥拢着外套站起身,拧眉问:“你亲这事你就不打算给个说法?”
不等傅征说话,她又补充:“别说什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啊,这种话听会想打人。”
明明是在放狠话,可惜身高劣势,在傅征面前燕绥几乎没什气场可言。显然她自己也发觉,燕绥踩住他脚背,垫高继续瞪着他:“说话!”
傅征失笑,怕她摔着,伸手扶住她,垂眸看近在咫尺燕绥,道:“不想占时间便宜,不止放在几百年前。就是现在,看摸亲,就该要娶你。”
……
傅征观察过燕绥,对她解没有十分也有八分。她愿意和你亲近时,是个很好相处人,可骨子里倔性比烈酒还要呛人。
哪怕排枪口指着,让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孙子,她也绝对是堵着枪眼折枪管骂“艹你妈”那个万分之。
也正因为这样,看她声不吭忍着疼,傅征才更觉得舍不得。
——
手心里全是药酒味道,傅征指下皮肤滚烫,他视线落在她被自己揉得片通红肌肤上,微微顿。
客房不大,除张床,个简易衣柜和张书桌以外,再没有像样家具。
傅征进屋后,把医药箱放在书桌上,翻找适合燕绥伤势药水。
医药箱里除常用碘酒,棉签和酒精以外,还放着几盒速效救心丸,降血压血糖西药片,最底层才是跌打损伤用喷剂和药水。
燕绥脱外套挂在椅背上,坐到床沿,拉开领口看眼左肩。
刚才还不觉得疼,这会看到肩上大块淤青,头皮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反应迟钝,左肩阵抽痛。
这话怎听着……挺耳熟?
傅征提醒:“索马里。”
燕绥:“……”想起来,这话还是她在摩加迪沙登机前跟傅征说。
她忍不住笑,早忘调戏他初衷,问:“你是不是把每句话都记着?等着翻旧账句句打脸?”
傅征当真入神地想想,答:
她肤色偏白,这片红揉在满目瓷白里就显得尤为刺眼。
他停,燕绥自然抬眼看去,顺着他流连目光落在左肩,笑眯眯地开玩笑:“心疼啦?”
傅征塞回木栓,转身把药酒放回医药箱里,拎起她挂在椅背上外套亲自给她披上:“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交给。”
他不是没看懂燕绥要单独行动意思,她不想自己小瞧她,觉得她决定自负又愚蠢,所以即使在燕绥落下风时也选择不插手。尽管傅征仍旧觉得燕绥这个决策太冒险,起码现在他舍不得再对她说教。
“明天再推次,好得会更快。”他回头示意下门外,“出去吧。”
她“嘶”声,对着领口比划下,干脆把领口至左肩布料撕开道口子。
傅征转身,见她左肩半露,细瓷般凝白肩部红肿和淤青遍布,眉心几不可查地蹙,往手心里倒药酒,搓热掌心后覆上她肩膀:“忍着。”
话落,他指腹推着她伤处打着圈推揉,他手劲不小,刚用力燕绥就觉得疼,比李捷下狠手拼命想捏碎她肩膀时还要疼。
她咬住下唇,声不吭。
本还有些僵硬肩膀被他用巧劲轻推,伤处犹如着火,点点火星四溅,血液似在奔腾燃烧,又痒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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