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嗯声,挂断电话。
老船长路把两人送到街面上,看燕绥指指斜对面五金店门口越野车,才止步:“那不送,你有空常来,什时候想换换口味吃家常菜让你大娘给你做。”
燕绥笑意盈盈道:“哪能让大娘下厨,你赶紧回去吧。”
老船长诶声,脚却没挪动:“看那个壮壮男人有点眼熟,刚才直没想起来,那人之前在造船厂上过班。叫什不记得,但听说是谁亲戚,晚上打电话帮你查查。”
“在船厂上过班?”燕绥眉心蹙。
客房正对着客厅,她开门正好和已经在客厅等会老船长夫妻打个照面。
幸好出来前她把外套给穿好……否则被两人看到,不知道要误会成什样子。
傅征满手药酒,老船长领他去卫生间洗手,燕绥坐下陪大娘说话,她刚说来意,大娘就笑道:“们老两口倒是没想着你这惦记着们,倒是老李,让做你爱吃几个点心,就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装铁罐,打算吃过晚饭送去船厂。”
“他知道你今天要去造船厂,燕安号如今也停航,怕你个人在船厂待到深更半夜也没个人给你留灯,就想去船上等你。”
燕绥难得失语片刻。
“不止。”
不止?
“有关你每句话,都记得。”
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傅征回忆道:“惊艳你枪法,问过郎其琛,他说是郎将军领进门,他带你修行。知道你腕部力量不够,开枪瞄准有个小习惯。脱离熟悉靶圈肩膀就会特别僵硬,手指绷直。”
“还说你胆子特别大,小时候惹你生气,被你碾到差点跳河。”他微微挑眉,笑道:“之前还不信你小时候能有这凶,今天信。”
造船厂地位特殊,又大多是燕沉负责,燕绥虽然不曾懈怠造船厂管理,但对员工流动确不清楚。
“是啊。在船厂食堂工作,本来做采购,但大清早四五点就要起来,这年轻小伙吃不消。没干两天,就说不想干,后来在食堂给他安排别活,他都说做不。因为是领导亲戚,也没人敢给活,他就闲散在食堂里待
她垂下眼眸,温柔又有力地握住她手:“让你跟老船长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哪啊。老李退休在家,天天除围着转也没别事。人跟人之间好都是相互,你可别太挂记。”大娘拍拍燕绥手背,叹道:“倒是你,平时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每次瞧着都瘦大半圈。”
……
傅征还在走廊上打电话,听身后开门声响,他转身,见燕绥拎着纸盒准备告辞,微微诧异。
电话那端迟盛听傅征话说到半戛然而止,知他那边不方便,道:“情况都解,南辰警局那正好有个学弟,回头联系他。”
燕绥轻揪下他耳朵,“瞎说。”
这小狼崽子,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点……跟傅征说她凶!活腻?
她清清嗓子,控制不住好奇:“他还跟你说什?”
“为摘挂在五楼外墙风筝,踩着空调外机就上去。”傅征问:“真没你怕?”话落,见燕绥眼神闪躲,不再追问:“出去吧。”
燕绥正不知道怎回答他问题,他给台阶,她立刻跟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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