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话里,傅征“喂”两声,辛芽才手忙脚乱地接起来,点头哈腰地解释:“傅傅长官,燕总去洗澡……”
傅征:“听见。”
辛芽都快吓哭,捂着电话往外走,边走边继续解释:“燕总直在公司,半步都没出去过。昨天下午周常会议后,下午就见淮岸老总,都是正常来往……”
傅征差点失笑,打断她:“不是问这些。”
辛芽脚步顿,脑子终于清醒些:“那你问,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傅征大早给她打电话,听她声音清醒得不似刚睡醒样子,到嘴边话改问:“这个点你醒着?”
燕绥瞄眼时间,早上六点半……对于她生物钟而言确是有点早,但傅征这话听着怎就那不顺耳呢?
她回呛:“怎着,这个点就不能醒着?”
傅征没跟她抬杠,淡着语气道:“来查岗。”
“查哪门子岗啊?想知道边上有没有男狐狸精还是想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她推开椅子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伸个懒腰。
口致对外痛快感。
这种感觉直延续到辛芽坐在会议室,仰头看站在上首眉目清冷,气场全开燕绥时,还因为自己是她助理,和她并肩站在这座城市最高楼战场上,心中敬畏,崇拜,燃得血液沸腾。
可刚才有多热血澎湃,此刻就有多如坠冰窟。
心里燃烧小火苗被冰水泼盆又盆,最后噗嗤声,爆出星半点火光后,彻底熄灭。
“燕总,你是想……”换掉燕副总吗?
傅征在玄关换鞋,拿车钥匙出门:“她这两天是不是都没休息?”
辛芽想想,答:“休息是有,就是加起来……也没她正常作息半。”话落,听那端只有规律脚步声,颇有压榨小燕总负罪感,明明她才是被压榨那个。
“她上午还有工作安排?”
辛芽推门进来时就只看到她家小燕总露出截小蛮腰十足倦懒样子,没瞧见她在打电话,直言道:“燕总,你都累瘦。”
话落,见燕绥转身,耳边还贴着手机明显在接电话,顿时捂住嘴,副“失言该死”惊恐状。
燕绥顺手把手机递给她,接过她手里浴巾和换洗衣物:“先去洗澡,岗你慢慢跟辛芽查。”
辛芽手足无措地接过她硬塞来手机,低头瞄眼,见还在通话中,双目圆睁,顿时死机。
这这这……什情况啊?
话刚开口,她就陡然发觉这不是她能问出口。她闭上嘴,瞬间让自己冷静下来,见燕绥已经停笔,正隔着书桌看着自己,她笑笑,说:“好,明天去联系,切都会秘密进行。”
燕绥颔首,笔尖在纸页上轻轻划,有些心神不宁地看辛芽眼,难得多说句:“这是步退棋,如果公司情况真发生也无法预料冲击和逆转,起码不至于无人可用。”
辛芽那点小聪明用在揣摩大老板心思上勉强够用,但公司上事,她能领悟全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她不清楚短短几天,小燕总和燕副总之间发生什,但她清楚,如果所有事情在开始就是预谋好,她们此时已经立在孤舟中。
——
燕绥在公司待天两夜,燕沉搭乘回南辰市航班后她终于能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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