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被他蹭过地方像是点起火星,酥酥麻麻。
燕绥意志力被他瓦解得零零碎碎,对视着他眼睛,仅剩点理智让她抵挡住已经送上门傅征。
她往后倚着流理台,试图和他拉开些距离。
这种时候,这个男人强势顿时显露无疑,他寸步不让,甚至更加得寸进尺,握住她手环在他腰上,他抵着她脚尖又逼近步。
半步争让,燕绥已经退无可退。
燕绥视线从他丝不苟锁好纽扣领口滑至他喉结,又缓缓落到他唇上,最后才在他凝视下和他对视。
她笑眯眯,微微踮脚,伸手环住他后颈:“你不是最能看透吗,那你看看,现在在想什?”
她双眼,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眼里有流光,有星辉,全部揉碎在她眼底,顾盼生辉。
傅征情不自禁低下头:“只知道想做什。”
燕绥笑起来,指尖抵住他嘴唇,和他就着彼此呼吸可闻危险距离,字句问:“辛芽是不是跟你说有起床气,得小心哄着?”
——
燕绥那小区离公司近,车停在地下停车库,她领傅征上楼,重新翻修清扫过公寓连她也是第次来。
她开门,换鞋,进厨房给他倒水:“喝什?茶,酒,饮料?”话音刚落,听见傅征跟进来脚步声,正欲转头。
他从身后拥上来,手环在她腰侧微微收,从后把她揽进怀里,另手越过她,抽走她手心里茶杯随手放在流理台上:“去睡会,这些自己来,嗯?”
他声音低沉,嗓音似自带共鸣,燕绥被他抱在怀中,感受他胸腔震动,耳朵忽然有些发烫。
“没有。”
傅征上车,启动引擎,仪表启动提示声里,他说:“那来接她。”
——
半小时后,傅征到公司楼下。
辛芽生怕傅征久等,催着把燕绥送下楼,直到塞进副驾,看她系上安全带,这才眉开眼笑地退后步目送两人离开。
傅征失笑:“是说过。”
他拉下她那根手指,在手心里把玩着,有几分漫不经心:“哄你还得有权限?”
燕绥轻哼声,有那几分小得意:“寻常人哄得起嘛?”
还真哄不起。
“呢?”没她手指阻碍,他低下头来,鼻尖轻蹭蹭她,重复:“那呢?”
她怔几秒,没敢回头:“那不管你,你自己随意?”
“嗯。”他低头,鼻尖在她耳后轻轻蹭蹭,摩挲到她有些湿漉发丝,带微微凉意:“把头发先吹干。”
明明……他也没做什,燕绥却被他诱惑得塌糊涂。
她吞咽声,在他怀里转身,后腰倚着流理台,抬眼看他:“辛芽跟你说什,让你跟哄小孩样哄着。”
傅征反问:“非得她跟说什,才能哄着你?”
燕绥透过后视镜看自家傻白甜助理脸上那慈祥仁爱姨母笑,忍不住皱眉头:“不就年终奖,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为五斗米折腰。”
话落,她懒洋洋打个哈欠,侧目看傅征:“去你家还是家?”
她困得厉害,洗完澡清醒劲从上车起就被消磨殆尽。
傅征瞥眼她还半湿头发:“你家。”
燕绥没异议,手指支着眼皮,懒洋洋道:“那你开快点,睡着谁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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