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芽挠挠鼻尖,轻咳声:“老板半醉情况下比较闹腾,她睡眠质量又差,不哄睡明天邻居该投诉……”
燕绥听着呢,“啧”声,不满:“胡说八道。”
辛芽被她瞪得哆嗦,赶紧示意傅征:“傅长官你带燕总先走吧。”
燕绥被酒精麻木脑袋终于记起来她在前台等着辛芽是想干什来着,摸出车钥匙递给她:“回去小心点。”
辛芽忙不迭接过来,目送着两人上车,也跟着离开酒店。
她认命地承受住燕绥大半身体重量,边走边问:“傅长官怎也在?”她刚才瞧见傅征时候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燕绥没作声,她把头发勾至耳后,忽然凑近,近到快和辛芽鼻尖对着鼻尖时,她才停下来,那双眼分外专注地看着她:“辛芽。”
辛芽被她盯着,叫苦不迭:“小燕总,提醒你啊,你今晚千万别这样看着傅长官。”
“为什?”
辛芽说:“他会吃你。”
燕绥目达到,笑笑,抬步离开。
——
辛芽在酒店门口把最后位大佬塞上车后,终于松口气。
回头见燕绥还在前台,马不停蹄地奔回去。
走得近才看清,燕绥半倚住前台,侧身对着她正在调戏大堂经理。
笑。
燕绥把桌人逗高兴,悄悄地朝傅征眨眨眼。
那脸小得意,饶是傅征这会醋海翻腾,也忍不住笑起来。
于是,宾主尽欢。
——
——
酒店离燕绥小区不远,刻钟后,傅征把车停在燕绥公寓地下停车场。
车刚停稳,吃路润喉糖人自觉解开安全带,跳下车。
已近深夜,小
燕绥轻笑声,终于和她拉开距离。
——
电梯很快就到负层,辛芽辨辨方向,没走几步就看到倚在车旁等待傅征。
辛芽把人送到,气喘吁吁:“傅长官,今晚劳烦你照顾小燕总。她酒品不太好,你务必先把她哄睡着啊。”
傅征把人接过来,低头看眼,正对上她乖巧视线,微微挑眉:“不然会怎样?”
辛芽做贼心虚地探着脑袋四下观察,方圆十米内没见着傅长官这才放下心。她几步赶到前台,扶住燕绥,不好意思地朝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大堂经理笑笑,解释:“老板有点喝多,见谅啊。”
燕绥正拨着瓷盘里润喉糖挑口味,闻言,风情万种地横眼辛芽。
那眼媚生生,眼波流转,看得辛芽呼吸窒,脸涨得通红:“走走,傅长官还在停车场等你。”
听到傅征名字,燕绥才算收敛。她抓大把润喉糖塞进口袋里,跟拄着拐杖样把手搭在辛芽肩头:“扶着点扶着点,满眼都是小星星。”
辛芽差点笑出来。
散宴后,在酒店随时待命辛芽安排各位老总离开。
燕绥也跟着起身送客,她后半场喝不少酒,反应不免有些迟钝,起身时扶扶桌,比燕沉托出手肘虚扶把:“去送。”
燕绥直觉傅征目光落过来,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闭闭眼缓过起身时那阵头晕:“没事。”
她拎起披在椅背上外套挂在手弯,似笑非笑地看向燕沉:“再过不久,你也要成为迎来送往客人。”
燕沉眉心几不可查地蹙,扶她手似僵住般忘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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