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看燕绥眼神,和他看燕绥如出辙。
他眼神里占有和掠夺太明显,燕绥想忽略都忽略不。
她着魔般,凑近他,近到鼻尖快和鼻尖相抵时,她停下来:“辛芽让不要这样看着你。”
她捏住他耳垂,不由自主地覆上他唇角,浅尝即止。像是单纯满足自己好奇心,唯那双眼,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
“她说,你会吃。”
燕绥听着厨房里难得人烟气,瞌眼小憩。
耳边呼吸声渐渐平稳,傅征担心她现在睡着,半夜口干舌燥要起夜,扯话题和她闲聊:“邻居投诉怎回事?”
燕绥睁开眼,笑声:“不是邻居,是酒店房客。”
傅征揿下水壶开关,搂着她往主卧走。
“那次喝多直接在酒店住下,半夜敲遍同个楼层所有房门,请人家吃糖……”她揭起自己老底也毫不含糊。
区停车场里只远远有车进库声音。傅征瞥眼副驾仪表台上摆得整整齐齐润喉糖包装纸,神色自若地从后座拎过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今晚异常沉默,燕绥也安安静静,电梯到二十七楼后,她率先迈出去,解锁开门。
傅征跟上来时,她正踢开鞋子,赤脚站在地毯上等他。
“不穿鞋?”傅征问。
“不想弯腰。”
进卧室,傅征正欲放下她,又听她说:“幸好那晚燕沉就住隔壁……”
傅征僵。
燕绥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忽变,话音止,看向他。
卧室昏暗壁灯里,他面色微沉,那双眼,深深,幽邃,锁住她视线。
傅征在看到燕沉第眼,就知道此人不善,那是男人之间无形气场。当时他虽觉得感觉怪异,但因燕沉是燕绥堂哥身份并未多想。此时他已经知道燕绥和燕沉不过名义上堂兄妹,还有什不明白?
傅征难得默,他蹲下身,从鞋柜里取拖鞋放在她脚前,看她白嫩脚尖蹭着拖鞋穿进去,站起身:“家里有备醒酒药没?”
燕绥胃里有些难受,难得升起几分软绵绵依赖,她双手环住他腰身拥上去,披在她肩上外套掉落在地上,她在傅征颈窝蹭蹭:“你就是醒酒药。”
瞧着没醉,嘴甜着呢。
傅征眼里浸染几分笑意,掐着她腰身两侧抱起她,燕绥顺势双腿夹住他腰身。
她动作太自然,傅征反而因这暧昧姿势脚步微顿:“抱紧。”话落,他单臂环过她腰身,轻轻松松地抱她进厨房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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