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捂住吗?黄主任就说要查查。院子风声,立马又变得紧张起来。
先是通知让胡三元立即回来。可胡三元到底到哪儿去,谁都不知道。有人就来问易青娥,易青娥也不知道。黄主任就派人到处去找。反正宁州县就那几个有点名气土医生,不信还找不回来。易青娥听说,团上先后派好几拨人去找,到底没找见。有人就说,还是先在张光荣身上下手,容易突破些。但张光荣毕竟不是本单位人,找人家谈话也不方便。郝大锤就自告奋勇地说,由他出面试试。还是老办法,请张光荣喝酒。别看张光荣是个钳工,人也长得粗胳膊粗腿、粗脖子大脑袋,可脑瓜子精明着呢。自打年三十晚上,被灌醉回后,他就再没喝醉过。张光荣大概八两酒量,喝过斤时候,就容易犯浑。可每次,他都能准确地喝到八两左右,就不喝。谁再劝,他都只是傻笑,不端杯子。有人硬灌,他会把大嘴闭得紧紧。谁要动手,他能“哇”口,下把人手掌咬进去半截。郝大锤他们从正月初六,直喝到正月十五,张光荣再没醉过次。他们自己倒是几次喝得不省人事。郝大锤甚至还头栽进厕所,把过年才新买顶火车头帽子兜满粪,沉底,到底没打捞起来。有几次,胡彩香看张光荣半天没回来,也亲自来参与喝。郝大锤和几个逞能,最后实在把烟酒菜贴赔得背不住,才给黄主任交旗。
好多年后,胡彩香才给易青娥彻底交底说:那个年,可是过得窝囊透顶。她跟张光荣几乎天天都关门窗,在家里打闹。张光荣甚至还威胁,要拿针线缝她私处。但关起门闹归闹,出门,张光荣还是很给她面子。因为张光荣绝对不愿意跟她离婚。张光荣是喜欢她,她很漂亮,也很“绵软”。连张光荣自己都说,只要搂住她,他浑身立马就酥化。有年,胡彩香去他单位探亲,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不相信这是他张光荣媳妇。都问他,你是咋把这样漂亮女人勾引到手?再加上胡彩香还照看他老娘着。张光荣老娘,住在离县城三十里地方,胡彩香几乎每个月都要骑自行车去看望。老娘对这个儿媳也是满意。张光荣不能不掂量轻重。即使心里再痛苦,再窝火,他还是忍。直到正月十七离开,他都没对外公开老婆和胡三元有麻达事。只是在临走那天晚上,他再逼着胡彩香赌咒发誓:不要跟胡三元来往,再来往,就被车撞死,雷劈死,水淹死,火烧死,尤其是那个地方,烂成包蛆死。
张光荣走没几天,她舅胡三元自己就回来。他胸腔上夹板,衣服穿,也看不见。但走路明显是直戳戳。易青娥把他走后,团上到处找他事,跟他说,舅只是哼声,就开始收拾他鼓板。后来,胡彩香老师来,舅就把易青娥支出去。再后来,黄主任找她舅谈话,说舅还硬得爆爆,坚决不承认自己跟胡彩香有什关系。说要有关系,那就是g,m同志关系,阶级姐妹关系,乐队和演员关系,除此而外,再没有别关系。由于没有捉*在床,也拿不出其他任何证据,她舅又是有名铁壳嘴,得理不饶人,这事还反倒弄得黄主任有些磨盘压手取不离。但黄主任岂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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