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娥相信宋师话。她觉得,宋师是咋都不会骗自己。她点点头,就跟宋师回去。
第二天早上,她
易青娥没有回宿舍,她端直跑出剧团院子。她在空落落街道上,走很久很久。她不知道这算怎回事,是不是就是人常说,被人糟蹋。在九岩沟,要是说哪个女人被人糟蹋,那这个女人,可就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在公判她舅大会上,排在第辆车上被枪毙,就是个又通*又强*犯人。廖耀辉今晚,是通*还是强*呢?难道廖耀辉也能判死刑?她越想越害怕,不知道该回去,还是该彻底走掉。她觉得,自己是又次面临两难。
就在她游走到后半夜时候,宋师出来找她。宋师已经找她大半夜。
宋师说:“娃呀,你老实给说句,除他硬拉你手,到不该摸地方……乱摸以外,是不是还干别啥?你得给实话实说,才好帮你呀!”
“他……他还把……压到床上……解……解练功带……”
“解开没有?”
不说话。
廖耀辉急着说:“你看你这娃,你说话呀!你不说话,光哭,宋师还以为干啥,你说呀……”
易青娥终于说话:“你……你还没干啥!”
“干啥,干啥?娃呀,你可不敢血口喷人哪!”
“说,别怕,给你做主,别怕这个牲口。”宋师还朝易青娥跟前站站。
易青娥摇摇头说:“没有。练功带……绑得紧,他还没解开,……就喊你。”
宋师好像突然把口气顺畅下去样,还有些高兴地说:“这就好,这就好。娃呀,你这叫不幸中万幸哪,没让这个畜生糟践。没让猪拱。好,好,这就好。跟那个畜生说基本样。”宋师说完,还像对待自己女儿样,亲昵地摸摸她头。
宋师说:“娃,你看这事,也想好几个来回,只要没糟践,觉得还是不要声张好。廖耀辉这个畜生,本来该去坐牢,他这叫‘强*未遂’,也是项罪名。判他好几年都是可能。但反复想,还得从娃你角度考虑事情。要是把这事声张出去,公安局人来大堆,这问那查,把廖耀辉倒是抓走,可你也就活不成人。也学不成戏。你懂不懂?碎女子跟你模样大,在心中,你就是闺女哩。想着,咋都得给娃留张脸不是。廖耀辉平常也没少欺负,般都不跟他计较。意思是,们这回都放他马。以后这个畜生再瞎,就给他算总伙食账。你看行不?”
易青娥最关心,还是她到底被廖耀辉糟蹋没有。
宋师说:“你还是个好娃,浑浑全全好娃。放心,明天该干啥还干啥。切都跟昨天、前天样。”
易青娥就说:“他……他先拉手,乱摸……”
易青娥又哭得说不出话。
“说,娃,对这号畜生就别客气。”
廖耀辉终于软些:“摸,是不该……拉着娃手……乱摸。可……可再没干别啥呀!你都看着,娃衣裳都是穿得好好,真再没把娃咋呀!青娥,易青娥,师傅求你,你得给师傅个公道啊!”说着,廖耀辉在床上连连磕起头来。
易青娥终于跑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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