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团长说:“没啥大事,这不,乔所长都惊动。所长,这就是皮亮媳妇,咱省秦台柱子。过去演过李铁梅、
“感谢感谢,十分感谢乔所长!那你说……们咋办?”单团长问。
“咋办,那个嘴里老含着糖,啊,管喇叭叉子啥子师?啊?‘萝卜丝’,哈哈。扰乱社会秩序,在单位胡行乱为,冲击工作场所,先关几天再说吧。啊?那个刘红兵,恐怕还不是关几天事。啊?他是非法持有警械,又非法伤害他人,数罪并罚,恐怕得判哩。啊?是不是?”
忆秦娥差点没吓得屁股坐在地上。
忆秦娥都不说话,可为刘红兵,她还是开口:“乔所长,他……他不是故意。都……都怪……”
“你再别把自己也朝进染,好好回去唱你戏,啊?从来不看戏,可你这回演啥子西湖,还是要看。啊?到时记得给弄张票,啊?”
皮亮:(嘟哝地)你真是二五零,这腮帮子上是长两疙瘩肉,啥时含糖。
警察:你嘟哝啥?
皮亮:没说啥,反正没含糖。
……
乔所长就把他们领出来。
交裆?你不知道那里是生命要害吗?
刘红兵:知……知道。可这……对未婚妻……威胁太大。
警察:什威胁?
皮亮:这满嘴胡说呢。老婆不比他那烂杆未婚妻漂亮。
警察:皮亮,你再说,你再说就把你铐起来。刘红兵,当事人对你未婚妻构成什威胁?
单团长急忙说:“定定,到时亲自给您送来。”
“不用不用,你腿脚不方便,让这女子送来就行。啊?还没见过这漂亮娃,唱戏定好看。辈子还没正经看过戏呢。是不是?啊?”
“那请所长……定把这两个……关照下。”单团长还在求情。
乔所长说:“放心,这两个货,放到这里捋码捋码,对你们团上,还有这女子,都是有好处,啊?两个可都不是什好货呀!啊?走吧走吧!”
他们刚下到楼,就见龚丽丽已经在院子哭得把鼻涕把泪。见单团长,就更是哭得扑着扑着要单团为她做主。
乔所长问:“‘二五零’是什意思?啊?”
单团长不好回答,只说:“估计皮亮是吓着,满嘴胡交代呢。”
乔所长说:“不是这个意思吧。二五零,是不是‘二百五’意思?啊?看见没,两个货都不是善茬。是不是?啊?恐怕还得好好捋码捋码。你啥意思吧?说说听听,啊?”
单团长说:“乔所长,你看是这样,反正事情就是那个事情。你看们能不能……弄回去批评教育?”
“你能教育得?你能教育得,团上能有人给派出所报警?啊?说要出人命,们不出警,是不是会出人命啊?你说说,啊?”
刘红兵:跟未婚妻抢主角。演戏不如未婚妻,就行凶。
皮亮:亏你先人哩,个外县土包子演员,寻情钻眼地挤到省城剧团,还是老婆对手?知道不,老婆过去可是演李铁梅、演小常宝……
警察:(再次狠拍惊堂木)皮亮,自把你抓进来,你就没消停过。你以为你是谁?把嘴里含糖吐出来。
皮亮:啥时含糖?
警察:没含糖,你嘴角鼓那两个包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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