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终于开口,说:“秦娥,本来这几天也想找你。也不知道是哪里来这股风,把你说得这样腌臜。知道你不容易,打从进宁州剧团,就受别人没有受过苦。现在刚好起来,谁又造出这样风声,传得到处都是。觉得你找谁论理都没用。谁也不会承认。你相信姐,嫉妒是嫉妒你,可还没坏到这步。你得回宁州趟,让单位给你写个证明,回来交给单团长他们,让在团上念下。要不然,越传越臭,对你活人、唱戏,可不利。”
忆秦娥觉得周玉枝说得在理,也没多想,当天就气呼呼地回宁州去。
忆秦娥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回趟宁州,竟然已是惊天动地大事。她刚从车站走出来,就有好多人把她围上,都稀罕地喊着:“忆秦娥回来!”等她到剧团院子时,她舅和胡彩香老师,还有好多同学,已拥到院子看她来。都想她到自己家里去坐坐。她先是去她舅房子。她舅问她,咋也不打个招呼就回来。她就哭着把事情说遍。她舅是个大炮筒子,气得又要操家伙,去“捶廖耀辉皮”。是胡彩香老师来,才把她舅情绪压下来。胡彩香不是外人,她舅就让她把事情再说遍。忆秦娥说完,胡老师说:“这事还声张不得。都知道你在省城混得好,这说,还反倒让些人看笑话呢。”她舅问咋办,说总不能让外甥女跌到酱缸里,不朝起捞、不朝清白地洗吧?胡老师就说:“倒是可以给朱团长说下。朱团长这人
“你们都什东西?你们都什东西!”忆秦娥直指楚嘉禾和那男人质问道。
“们什东西?们就是要叫你付出卖×代价那个东西。”说着,那男人恼羞成怒地操起桌上个暖瓶,就要朝忆秦娥身上砸,被楚嘉禾把拦住:“忆秦娥,你还不快走!”
忆秦娥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嘴里还叨叨着:“你砸!有种你砸!”
那男人手中暖瓶还真砸过来。幸好,楚嘉禾挡下,暖瓶在离忆秦娥还有点距离地方,嘭地爆炸。
这时,恰恰周玉枝回来。是周玉枝把将忆秦娥拉出房子,场难以预料结果当面质问,才暂时化险为夷。
?”
“咋,你不知道?”
“知道你咋?”
“和廖耀辉事。还有……还有封潇潇。”
“你和廖耀辉啥事吗?和封潇潇啥事吗?”
在周玉枝拉着忆秦娥走出城中村时,忆秦娥还是根筋地又质问周玉枝:“你跟楚嘉禾,是不是说坏话?”
周玉枝没有回答。
忆秦娥又问:“说呀,哪里把你们得罪,要说坏话呢?”
周玉枝还是没有吭声。
“那个老家伙,明明是糟蹋,没有成,你们为啥要说他把糟蹋?跟封潇潇,连手都没正经拉过,你们为啥要说跟他……睡好几年?”
“你还装。廖耀辉糟蹋事。”
“咋糟蹋你吗?”
“都是你说出去,你还装。”
这时,那个牛仔裤男又站起来,恶狠狠地说:“糟蹋你,就是把你日。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你……”忆秦娥气得飞起脚,直接踢在那男人下巴颏上。那男人痛得“哎哟”声,嘴里“哇”地就吐出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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