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严,也有德行,不会乱说。”晚上,忆秦娥就到朱团长家去。
朱团长自忆秦娥调走后,就把干事那股劲气泄。他觉得切都没意思。尤其是觉得县剧团干不成事,抽吊桥人太多。他还是那句话,省上剧团不要脸,自己培养不出人才,就到处乱挖抓,把全省都挖得稀烂。他说还别说他们得金奖银奖,就是把金山银山背回来,也是应当。最后,朱团长无限感慨地说:“秦娥呀,‘将功成万骨枯’啊!你是成,省秦是成,可这宁州剧团,就算彻底抽垮架呀!”忆秦娥就不好说话。倒是朱团长老婆,不停地嘟哝着朱团长说:“你还不让人家娃们都奔前程?省秦到底好,不好,秦娥能浪得这大名声,连中南海都进。上报纸、上电视都成家常便饭。你再别老糊涂瞎说呢。”老婆说着,就给朱团长倒药。是用老砂罐熬汤药。忆秦娥问咋。老婆说:“老毛病,遇事就心慌、掉气、脑壳痛。中间都好些,可自你调走后,就又把药罐子背上。”忆秦娥就觉得有些亏欠老团长。老团长咧起嘴,痛苦地喝完大黑碗药后,长长地叹口气说:“娥呀,其实你调到省上,尤其是出这大名,也是替你高兴。不过也替你担心哪!唱戏这行,就是个名利场。自古以来,只要有戏班子,就安宁不。自己人搅,社会上爱戏、捧角儿、盯旦(角)、盯生角,也都会跟着搅。反正不搅出些事来,就不叫戏班子,就不叫名利场。倒不担心你演不上戏,主角会个接个朝你头上安。不想演都不由你。是担心,你太老实,太傻,不会处理事情,最后会把生活搞得团糟啊!”虽然忆秦娥还是不喜欢听人说她傻,可朱团长直就像老父亲、老爷爷样待自己,他说她傻,好像也就有些温暖意思。她看是说话时候,就把在省城遇到麻烦说遍。朱团长就说:“娃呀,天妒英才呀!你是太出色、太出众!只怕以后不好混哪!写,会把切都写得明明白白。单怕是写得再明白,把你也洗不清白呀!是人心脏,不是这个事脏得说不清。”
从朱团长家里出来,忆秦娥把朱团长话想好半天。那时她大概还不能完全明白其中含意。只是觉得,只要朱团长写,还盖宁州剧团大印,就会把胡言乱语堵住。晚上,给她配演过青蛇惠芳龄聚集帮同学,非要请她吃饭。她就高高兴兴地去。她想着,也许封潇潇会来。结果没来。这让她很是失望。本来回宁州,除要证明材料,她也有想见见封潇潇意思。最近几个月,她还老梦见潇潇。刘红兵对她越好,她越想封潇潇。她总觉得,要结成夫妻,在起过辈子,似乎跟封潇潇更合适,更安全些。因此,在别人糟蹋她跟封潇潇事时,虽然离谱,但没有像糟蹋她跟廖耀辉那让她痛苦,那让她感到不堪。刘红兵也不知哪儿,总是让她觉得不真实、不踏实、不靠谱。尤其是最近关于她传闻出来后,刘红兵突然几天不见。也可能与踢他小腹那脚有关,但过去也踢过不少回,他从来都没有不辞而别过。这次竟然是悄无声息地蒸发好几天。直到回宁州路上,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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