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自有关于处女膜诊断证明后,腰杆突然直起来,好像也不怕谁说三道四。到单位,该集合集合,该练功练功。别人应付完集合,只要没有排练任务,就都开溜。而她,还是保持着苦练习惯,不练,浑身就不舒服。练功对于她,似乎跟吃饭睡觉样,是种需要,而不是工作。偌大个排练场,常常就她个人在那里拿顶、踢腿、走鞭、蹚马。有时个人,会把“杨排风”戏过遍。有时也会把
地骂、打、羞辱,啥事做得对不起你?给你说,老子还不伺候你!妈,啥东西,不就是个烂唱戏,婊子!呸!”
刘红兵歇斯底里地把她臭骂通后,甩门而去。
放像机里,几个狗男女,还在搞着,拿嘴嘬着,呻唤着。忆秦娥,bao怒地跳起来,脚把机子踢飞到门上,跌下来,碎成几瓣。然后,她下扑到床上,号啕大哭起来。
她没有想到,刘红兵会用这样恶毒语言,把她浑身剥得干二净。在刘红兵眼中、心中,她都是这样丑恶形象,那在别人眼里呢?她不敢再往下想。从宁州开来证明,自己是清白,可那仅仅就是个材料,看来是没有什实际用处。她得用身体证明:她没有跟人睡过。她不是婊子。
第二天,忆秦娥就去家很小医院,这也是经过她反复筛选才定下地方。并且她进去溜达两趟,确保没人认出她是演员忆秦娥来,才以检查妇科为名,找到个面色很是和善老太太。她磨叽半天,才勉强说清,是想让人家看看她处女膜还在不在。老太太笑,就跟奶奶健在时给她微笑样温暖。老太太问她结婚没有,她直摇头。又问她处没有处男朋友,她也摇头。老太太就仔细检查起来。她早就听说,般运动剧烈职业,处女膜是会破裂。她还给老太太解释下,说她是练武功。老太太问是不是运动员,她还点点头。当然,她更希望,自己不是那个倒霉运动破裂者。让她万分庆幸是,就在她心脏快从嘴里蹦出来时,老太太检查完。老太太亲昵地拍下她屁股说:
“孩子,你处女膜完好无损!”
她还反问句:“真?”
“这还能有假,非常完整!”老太太说。
她甚至激动得想跳起来。
在她下检查仪器,穿好衣服后,当真把老太太美美拥抱下。老太太还轻轻弹她个脑瓜嘣呢。可走出医院大门后,她又在想,处女膜完好不完好这种事,又该对谁去讲呢?给单团长说,好像说不出口。给楚嘉禾、周玉枝她们说,会不会就像单团长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跟谁说去?想来想去,她觉得这事应该让刘红兵知道。是刘红兵骂她婊子。从刘红兵那晚神气看,他坚信她是被那个臭老汉糟蹋过。还说她跟封潇潇也有问题呢。她必须证明给刘红兵看:她是清白,她还是处女,是完好无损处女。怎证明给他看呢?把他叫回来,看诊断证明?老太太是给她开证明,并且盖章子。原话是:“处女膜完好,边缘齐整。”可刘红兵这次被台灯底座痛打后,恼羞成怒,去三天不来。会不会永远不来呢?如果永远不回来,也就没这个证明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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