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倾注不亚于炒作影视明星热情。有人说原因很简单,忆秦娥美,是能与影视明星抗衡。因而,就时常有报纸,整版整版地只登张忆秦娥毫无表情冷艳照。他们说,忆秦娥让秦腔具有时代亮色。尤其是对忆秦娥这次“重出江湖”,甚至给“浴火重生”评价。刘红兵剪裁下不少报纸,见天晚上,都要点点念给忆秦娥听。忆秦娥却是在憨痴地想着她娃。她说:“刘忆会想吗?”在两人商量多次后,孩子名字终于决定:姓刘,名忆。是他俩名字合成。
忆秦娥催着刘红兵,让他尽快把刘忆接回来。刘红兵说,等上海演出回来再接。其实,他是真喜欢只有他跟忆秦娥两个人日子。自从忆秦娥怀刘忆,他那本来就有点麻绳系骆驼地位,变得更是岌岌可危。好不容易把孩子送走,又成两人世界,并且切都在恢复着昔日生活图景。忆秦娥又回归主演生涯,依然是火爆得塌糊涂日子。尤其是忆秦娥狐仙造型,这次封导专门请来全国最厉害化妆师,整出来那个惊艳,竟然在忆秦娥第次出场时,观众就跳出戏来鼓半天掌。那阵,刘红兵心里,就跟春风钻进去般,荡漾得哪个毛细血管,都是痒酥酥抓挠不得。这是自己老婆,如此美丽尤物,似幻似真狐仙,是蜷缩在自己卧榻上,有时还是玉枕在自己胳膊上婀娜酣眠。
那几天,编剧秦八娃也被单团请来。他老坐在最后排,不是颔首点头,就是摇头晃脑,抑或瘦手击节。他那两只长得距离实在有些遥远眼睛,逗得刘红兵老想发笑。有几次,他还故意坐到秦八娃跟前,想听听他对戏评价。依他想,秦八娃这样个乡镇文化站土老鳖,戏让省秦搬上舞台,并且搞得这样绚丽夺目,他该是捧着后脑勺,要偷着乐事。谁知把他还假,说堆不合适。首先,他觉得太华丽,让戏没有很好地走心,而是过多地“飙”表皮;二是导演给忆秦娥安动作太多,太炫技,让演员忘记角色塑造;三是表演程式丢得太多,让好多演员出来,都归不行当。他说像演戏,又不像在演戏。刘红兵说,这不就对,年轻人就是嫌唱戏老套,节奏慢,才不好好看戏。这个戏,刚好出新出奇。何况还是去上海打擂台,又不是去北山秦家村下乡哩。秦八娃就摇着他乌龟脑袋说:“戏还是得像戏呢。”
秦八娃意见,好像封导还是有所接受。在去上海调演前,又进行次大修改排练。也就在这次排练中,闹场不小风波,让忆秦娥很受委屈,也让她感到唱戏这潭水,是太深太深。
那是有天中午,作曲、场记、剧务都吃饭去。封导觉得忆秦娥戏,还有处不到位,就把她留下来细抠细抠。谁知就在他抓着忆秦娥胳膊,点点纠正动作时,封导老婆突然破门而入,并且劈头盖脸地顿臭骂起来。连封导都愣在那里:老婆可是好多年都没下过楼呀!她不仅破口大骂,而且还脱下鞋,前后撵着,要抽“忆秦娥这个碎卖×”脸呢。
很快,院子人,就都闻讯朝排练场内外聚集。
也不知是谁把封导老婆从楼上搀下来,反正那天是下着蒙蒙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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