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没用,先是那些老艺人吭吭咯咯、乱吐乱尿卫生习惯,都让她无法忍受。还别说在起滚搭着“搞艺术”。哪能有半点艺术享受成分呢?可没想到,几年下来,忆秦娥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自己积攒下大小十几本戏。但凡下乡演出,只要包戏主家强求,她都能个台口包抄全部主角。几乎让所有人都显得有自己不多、无自己不少。这个很是怪癖女人,每每总是在别人都不经意时,就能为下次腾飞,插上些稀奇古怪翅膀。旦有机会,她还就真能飞起来。并且飞得很高,飞得让人望尘莫及。真是个表面颇似憨厚瓜傻,而内心却十分阴险狡诈“鸡贼女人”。
就这样个女人,还总有男人飞蛾扑火,慷慨赴死。不说忠、孝、仁、义那几个老艺人。还有什秦八娃,听听这恶俗不堪名字,不提也罢。还有封子、单跛子、薛娘娘这些“胡骚情”“业余爱好者”,提溜就是长串。单说走个小白脸刘红兵,又来个大胡子石怀玉。哪个不是上心上杆子地要爱她、宠她、帮着她呢。还个个腻歪得,把她含在嘴里怕化,顶在头上怕打,抱在怀里怕捂死。尤其是这个大胡子石怀玉,开始出现时,那就是全团个玩物。就像个院落里,突然跑进个怪物来,谁都想拿棍戳几下。不过是看看刺激反应、找找乐子而已。那时楚嘉禾,倒是蛮希望忆秦娥倒进大胡子怀抱。这种不靠谱“倾倒”,只会给忆秦娥带来更多笑柄、佐料、花边新闻而已。可时间长,大胡子在省秦,竟然还成幽默、有才、正义、善良代名词。尤其是烂画,竟然幅能卖到十二万价码。这才让她觉得,“财神”要真跟忆秦娥结合到块儿,也不是件值得拍手称快事。果然,他们是越走越近。几次下乡演出,石怀玉画下那些肉麻作品,把忆秦娥是点点俘虏过去。忆秦娥也许是对傻儿子绝望至极,趁下乡,竟然还要别人个女儿回来。据说那个女儿,也是大胡子帮她撺掇。回来时,他俩竟然是你把把,把那碎女子搂着抱着,挠着亲着,像是真要走到起过日子样子。
忆秦娥要真跟大胡子走到起,又会是个什境况呢?她还有点想象不来。不过她得琢磨这事。琢磨起忆秦娥事来,她总是既有时间也有心思和兴致。那天,她甚至把周玉枝也叫来。两人在起,探讨半天忆秦娥可能到来二婚之喜。
周玉枝是越来越不喜欢跟这个老同学在起做任何事情。尤其是不喜欢她说忆秦娥。在楚嘉禾折腾歌舞、模特儿那段时间里,周玉枝在家静静养着孩子。她也许是比较早地看透唱戏这行本质,就是“残酷”二字。不当主角,在外人看来,你就是在剧团里混饭吃。可要当主角,又谈何容易呢?本戏,也就那两个人物,可以称得上主角。其余叫主角,也就是图好听而已。都主角儿,那还不成大烩菜。要当主角,很多时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样不差。差样,你就可能与主角失之交臂。只要在剧团唱戏,几乎没有人觉得,自己是会比别人差多少。都认为,只是没有机会,给机会,“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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