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累。很快会停笔,藏起日志,关灯、睡觉。祈祷明天醒来后记得儿子。
吧?”那个声音说。意识到说话人是本,而自己直在做梦,便松口气。睁开眼睛。正躺在浴缸里,衣服叠着放在身旁张椅子上,生活照贴在水池上方淡蓝色瓷砖上。
“是。”说,“没事,只是刚刚做个噩梦。”
站起身,吃晚饭,上床睡觉。想记日志,想把解到切赶在消失前记录下来。不确定时间够不够用,能否让在本上床睡觉前做完这些。
但能怎做?今天花在日志上时间已经很长,想。他当然会怀疑,会好奇独自个人直在楼上做些什。直告诉他有点累,需要休息,而他相信说话。
并非不内疚。听见他在屋里蹑手蹑脚地走来走去,为不吵醒而轻轻地开门关门,却弯腰对着日志,疯狂地记录着。但别无选择,必须记下这些东西。这件事似乎比什都重要,因为不然话将永远失去它们。必须找借口回到日志旁边。
“想今晚会在空房间睡。”今天晚上说,“很难过。你可以理解吗?”
他答应,并说明早他会来看,确保没事后再去上班,然后给个晚安吻。现在听到他声音,他关掉电视,用钥匙锁大门。把们锁在家里。猜以状况,到处晃悠对来说不是什好事。
有会儿不能相信睡着后会再次忘记儿子。关于他回忆似乎——似乎仍然——如此真实、如此生动。而且在浴缸里睡觉仍让没有忘他,谁上更长觉似乎并不可能抹去切痕迹,但本和纳什医生告诉这正是将要发生事。
敢寄希望于他们错吗?每天记起事情越来越多,醒来时越来越知道自己是谁。也许事情在逐渐变好,这本日志正在把记忆带出水面。
也许有天再次回头,会发现今天正是有所突破那天。这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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