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他对着电话说,停下来啜口绿茴香酒。“对。现在如果你愿意告诉你全名和住址,席德,会在这边把切办妥。”席德把名字拼写出来,卡森仔细工整地写在会员手册上,加上他和肯名字作为共同推荐人,鲍丁格先生在边看着。他们说完后,肯声音又回来,不情愿地道再见,他们挂上电话。
“这通电话定不便宜,”鲍丁格先生说,对此印象深刻。
“你说得对,”卡森说。“猜是很贵。”
“这本会员手册究竟是怎回事?整个酒吧人士是怎回事?”
“噢,难道你还不是会员,鲍丁格先生?以为你早就是。来,做推荐人,只要你愿意。”
“什?”
“听着,你星期六什时候来?是说坐哪班火车什?”当初他们计划起去戛纳,可是卡森在巴黎与个女孩搅到起,肯只好个人走去,条件是卡森周后就会来会合。现在差不多过个月。
“不知道准确火车班次,”卡森说,有点不耐烦。“这没什重要,对吗?会在星期六某个时候去旅店找你。”
“好吧。哦,等等,听着,打电话还有件事,想推荐席德加入IBF[1],行吗?”
“行啊。好主意。再让他接电话。”他等着时候,掏出自来水笔,让酒吧招待给他拿本IBF会员手册来。
鲍丁格先生后来自己描述说,他真是乐在其中:凌晨时分,他还侧着身子慢慢挪着,个接个,跟酒吧里所有人,嗡嗡嗡地拂着肩膀。
卡森星期六没有去戛纳,因为结束与瑞典姑娘恋情比他预计花时间要长。他本以为会有含泪告别场面,至少彼此会温柔地微笑,信誓旦旦。可是,相反她对他
“嗨,又是,”席德声音。“要加入是什?”
“IBF,”卡森说。“就是国际酒吧人士协会,从哈里酒吧这儿起头——不知道。很久以前事。有点像俱乐部。”
“不错,”席德说,低声笑。
“喏,是这样,”卡森开始讲,即使酒吧招待觉得IBF又无聊又讨厌,可卡森严肃、仔细讲解,还是令他开心地笑——每个成员如何收到襟章和本印好小手册,襟章上绘着只苍蝇徽记,手册内容是俱乐部规章和世界各地加入IBF酒吧名单;最重要规章是当两名会员相遇时,他们要互相问候,用右手轻拂对方肩膀,说:“嗡嗡嗡,嗡嗡嗡!”
这是卡森专长之,他有本事在细微小事上发现乐趣并传达给他人,从不觉得有什不好意思。许多人在向个爵士音乐家介绍IBF时,定会中途停下来,抱歉地笑着解释:当然,这是种适合孤独游客可怜小把戏,正因为还不太完善,才让它有点意思;而卡森却直截当地介绍它。从前,他用差不多方式,曾让耶鲁大学帮书呆子学生认为星期天上午认真读那份可笑《纽约镜报》是件时尚事情。最近,同样才华让他很快得到些初识者钟爱,尤其是他现在女友,年轻瑞士艺术学生,为她,他在巴黎盘桓下来。“你对什都有不错品位,”他俩在起第个难忘之夜,她对他说。“你有个真正有学识、有创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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