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很不错,伯尼。”现在这置身事外之感又来,看出来得小心,防备着点。也许他不再需要什故事——现在他可能有整壁橱草稿供艺术家创作——但他仍然需要个作家“写对话和情节”,不管怎说好,他需要个作家把艺术家画汽球对话框用对话填满,只得尽量柔和、尽可能得体地告诉他,不可能再干。
“鲍勃,”他说,“这可是真正建筑。科罗夫博士看次这些连环画,他对说,‘伯尼,把杂志那事忘吧,把书也忘吧。你已经找到解决方法。’”
“嗯。听上去很不错,伯尼。”
“鲍勃,这便是打电话给你原因。知道你在合众国际社工作很忙,但还想也许你可以花点时间做些——”
“没有在合众国际社工作,伯尼。”告诉他现在这份宣传工作。
,她曾经是“琼”、“琼妮”和“甜心”,怎也不相信他已忘琼名字;唯猜想便是那晚他没听到她追出来向楼梯上他道晚安——也许,他只记得她手里拿着洗碗巾站在那里样子,可能埋怨她,认为是她怂恿硬要那十美元。但是现在只能告诉他,她很好。“你们怎样,伯尼?”
“嗯,”他说,“还好,”说到这里,他声音下子变得异常严肃,像在病房里召开会议。“可就在几个月前,差点失去罗丝。”
噢,不过现在好。他安慰说,她现在好多,也出院回家,现在感觉还好;但当他开始谈起“检查”和“化疗”时,冥冥之中无法说出口癌症浮现出来,有种可怕死亡之感。
“哦,伯尼,”说,“她生病真是太让人难过,请定要向她转达们——”
转达什呢?问候?祝愿?无论是哪种,突然觉得,都带有种无法原谅屈尊降贵姿态。“转达们爱,”说。可话刚出口,便恐惧得咬到自己舌头,恐怕这听上去是最最居高临下措辞。
“好啊,”他说。“听起来你真飞黄腾达,鲍勃。恭喜你。”
“谢谢。不管怎说,伯尼,问题是现在真没时间为你写东西。是说当然很愿意,不是说不;只是因为宝宝占去大部分时间,还有自己活要干——现在正写
“会!会!当然会转达,鲍勃,”他说,所以很高兴那样说。“噢,别担心,不会谈政治。是这回事。现在找个真正有才华小伙子为工作,鲍勃。这小伙子是个艺术家。”
天啊,作家心是多讨厌、多复杂!你们知道当听他这说时心中作何想吗?感到阵刺痛,那是嫉妒。“艺术家?”他是吗?要给他们看看在这个小小写作事业上谁才是该死艺术家。
可是伯尼马上又谈起“连环漫画”和“草图”,这样才收回那争高下之心,原有置身事外之感又占上风,心里踏实好多,实在让人啼笑皆非。这真是种解脱!
“哦,艺术家,你是说,他是个连环漫画艺术家。”
“是。鲍勃,你真该看看那小伙子画画。你知道他怎做吗?他让看起来跟自己模样,可又有点像威德·曼莱。你看过这些连环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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