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指尖透着淡淡粉,嗓音平淡,“不喜欢喝甜。”
旺仔牛奶塞进谢病免手里,夏清辞进教室,他走到第三排时候脚步顿下,然后径直到最后排。
谢病免在原地拿着那瓶旺仔牛奶,感觉略微可惜,本来想着对方会喝,脑海里浮现出来对方捧着旺仔牛奶模样,总感觉定很乖。
感觉某人很乖谢病免下午盯着对方看,他们两个现在是同桌,平常谢病免也不怎听课,以前打游戏斗地主听歌写歌,现在多件事能干。
——看夏清辞。
“这次是有在,如果不在,他们肯定不会是这个态度。不值得你为他们求情,他们对你动手,就是活该。”
“而且……”谢病免漫不经心道,“记不记过又不是能决定,你跟说也没什用啊,这事应该去跟老张说。”
“你不是应该以牙还牙,”谢病免想起来什,反问,“怎突然改主意,你是看上哪个?”
夏清辞听不下去,对方既然不打算改主意,他没有问必要,他也真是随口说句。
他帮着问,是因为上辈子他自己有过辍学经历,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求学机会。
色牛奶塞到他怀里。
“是他们记过事,”夏清辞猝不及防地碰到牛奶盒,有点冰,他拿着旺仔牛奶,“他们让帮忙来跟你说这件事。”
夏清辞说很直接,他也不会跟谢病免说类似于求情话,只是平铺直述把这些说出来。
“噢,”谢病免用手机付钱,懒洋洋地说,“他们欺负你,跟你装两下可怜,你还真就傻乎乎过来求情?”
听出来这是在嘲讽他,夏清辞唇角抿紧,牛奶盒上面小人仿佛也像在笑,他冷漠地说,“没有求情,记不记是你事。”
他们坐在最后排,夕阳落下来时候,仿佛能够看到少年侧脸上细小绒毛。对方听课时候很认真,穿校服也是规规矩矩,校服扣子扣在最上面,只露出来小截白净脆弱脖颈。
偶尔瞥他眼,拧眉之后又收回视线。
夏清辞已经这过三节课,他面无表情,气息越来越冷,察觉到旁边人目光,那目光寸寸落在他身上,像是什兽类盯上他。
还是带着戏弄那种。
上课不听课就算,还不规矩,什都干,光是这三节课,干小动作两只手都数
对方也确实伤害他,他出于自身经历帮着提句,谢病免如何决定还是谢病免决定。
他转身走,手里还拿着那瓶旺仔牛奶,牛奶冰冰凉,身后谢病免两三步就跟上他。
“班长,别生气啊,不是在给你讲道理吗,你看看你,让人帮忙还冷着张脸。”
谢病免提着水跟在后面,懒洋洋道,“你要是说两句好话,说不定就听你。”
任他路怎说,前面少年都不搭理他,快到教室时候把牛奶还给他。
“不是求情是什,”谢病免气笑,“你不想让给他们记过?”
夏清辞不说话,就在原地站着。
嘴挺硬。
谢病免把冰水拧开,校服搭在肩膀上,看着少年在他面前规矩站着,想戳戳对方那张面无表情脸。
“这样事有次就有第二次,不给他们记过,他们会很容易觉得这事能轻飘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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