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孟飞瑜和叶祁,“……”
这倒打耙这自然,夏清辞捏紧自己笔,他打算不搭理这个人,看看他能看到什时候。
跟这个人讲话只会让自己更生气。
说不过他。
他心里劝着自己冷静下来,逐渐地平静,继续写自己作业,如果忽略他用力到泛白指尖话。
不完。
斗地主、打游戏、听歌,把课本画乱七八糟,还玩蝉——没错,谢病免养只死蝉,名字叫“吱吱”。
这些就算,闲就看他,像是在看什新奇玩意儿,他都有点可惜,谢病免脖子怎还没有扭断。
“你有完没完?”熬到第三节下课,夏清辞终于受不,把手里笔放下来,扭头看向旁边人。
前排孟飞瑜和叶祁立刻竖起来耳朵。
谢病免看着少年扭过头又不理他,这是又生气,天天净生气,活像个受气包。他目光从少年侧脸,点点移向对方耳垂。
原本白净耳垂现在透出来点红,像是滴朱砂点在上面,跟唇色般颜色、却柔软又小巧。
生气样子也挺好看。
谢病免感觉像是烟瘾犯,深沉目光落在少年耳垂上,牙齿之间想要磨磨什东西。
新调座位,于婉坐在他旁边,跟他们隔着条过道,闻言抬起眼也看过来。
角落里谢病免挑下眉,不知道这是怎,知道也装不知道,“怎,打扰到你学习?”
“你,上课时候少扭头。”
“噢,”谢病免懒洋洋地应,“你不看怎知道扭头。”
“班长,你专心点,上课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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