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女鬼思考会,点点头,把手里捧着汤碗放回桌子上。
宋悯欢提着剑重新回到石台上,他路上走着过去,树影在地上晃荡。他继续练剑,阳光落下来洒在身上,身形不断变幻,剑鞘放置在石台上,影子从中间斜到边缘。
汗水洒落在地上,他穿单薄,到夜晚,山里就开始变冷,直到月上中天,手里长剑才回到剑鞘中。
他练完剑,全身筋疲力尽,坐在边巨石上休息会,看眼天上月色,提着剑回去。
回到偏院里,他捏道净身术,把自己换下来衣服洗,然后在床榻上开始打坐,以往还能够偷懒睡觉,现在整夜都不能睡。
凤鸢没搭理公子岚,这人向嘴硬心软。她把酸梅汤收拾,看着三眼女鬼盯着她手,她指尖顿顿,把剩下酸梅汤都盛给她。
“你这是打算留下她?”公子岚对着三眼女鬼吹个口哨,三眼女鬼并不搭理他,他若有所思道,“她现在还没有名字,你要不给她起个名字。”
凤鸢没有说话,看着三眼女鬼捧着酸梅汤喝完,听到三眼女鬼开口道,“善善。”
“善善?”凤鸢问道,“你想叫善善?”
三眼女鬼点点头,“你对善善很好。”
“这里哪有邪气,”公子岚在旁道,“不过他日后迟早不可避免会沾染邪气,眼睛估计最后还是保不住。”
凤鸢给他们几人人盛碗酸梅汤,三眼女鬼欢欢喜喜接,穆殷放下手里刻刀道谢,公子岚接过来。
他也接碗,酸梅汤是冰镇,他尝口,嗓间干涩被滋润,浑身热气仿佛都被吹散。
三碗酸梅汤饮而尽,宋悯欢放下来汤碗,“多谢凤鸢大人,现在继续去练剑,晚些你要什食材,直接给传音,去山里帮你取来。”
说完,提着剑便走。
他后半夜困眼睛都睁不开,坚持打坐到凌晨,寅时初时候睡会,到寅时中,房间里香燃尽,他立刻便从床榻上起来。
外面天还没有亮,清晨温度很低,他院中山茶上沾满露水,看天色今日有些阴,他多拿条外袍出去。
到石台上,他庆幸多拿条外袍,空气中带着湿润气息,比前
她很羡慕。
公子岚在旁边笑出声,“这是人家名字,又不是你名字,你总不能和人家叫样。”
这三眼女鬼待在凤鸢身边真是待脑子不正常,公子岚随手拈根草填进嘴巴里,“看你就叫三眼就挺好,这样还好区分。”
三眼女鬼不搭理公子岚,她又打不过,跟这个人般见识是自找气受。
“善善是善善名字,”凤鸢笑起来,“这样,改日重新给你起个,如何?”
“哎……这急,”凤鸢在原地站着,发现少年顺便把碗都用法诀洗干净,真是……懂事又不愿意麻烦人。
“他是不是又长高?”
凤鸢:“应该是,这段时间吃不少,天天练剑练抽条。”
“他眼睛,”凤鸢话音顿顿,看向公子岚道,“这几日东海有鲛丝拍卖,你想办法去给他弄条回来?”
“东海那远,出去趟得个月,你怎不过去?”公子岚懒洋洋,“等他修为提上去让他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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