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
嗓音仿佛响在耳边，那人温声唤他“善善。”
他反复练
几遍，接下来
整天都没有再出现过能把枝桠砍断现象。傍晚时候，雨停，他去冷泉泡个时辰冷泉，回到偏院之后开始回想雨中他做什
。
做什能够在不知不觉时候令剑气变强，当时下雨……他手腕在雨水之中受到影响，剑气会容易偏，所以他练很慢。
当时他在想什？他试会之后没办法提高速度，速度旦上去，剑气就会歪，于是他选择顺其自然，按照自己能达到速度去练。
因为他选顺其自然吗？
这点听起来容易，实际上能做到并不简单。他要摒弃心中所有杂念，刻意顺其自然本身便不是顺其自然。
天要冷多。他把剑鞘放在边，继续开始练剑。
银色长剑泛着银光，少年姿态轻盈，不疾不徐练习着招式，他极为有耐心，每步都尽力做到最好。练完整套剑法，旁边树叶难免被剑气刮伤，梧桐叶子落地。
树上又多几道划痕，宋悯欢指尖触碰上去，盯着自己手里剑若有所思起来。
他练剑直都是按照同个规律、同个速度出招，没有偏移过剑方向，也没有尝试改变没招出招间隔。
正在这想着，脸上触碰到片冰凉，滴雨滴落在他脸上，他伸手摸，摸到冰凉雨水。
宋悯欢坐在床榻上打坐晚，这晚上没能睡着。外面还在下雨，他到窗户旁，窗边桌子上有他之前画画。
他平日里练剑太忙，每日很少有时间做别，这幅画画个月都没有画完。
白色画纸上是名长身而立男子，男子站在梨树下，只勾勒出来简单轮廓。他身月华莲纹长袍，眉目俊朗如星如月，面上此时带着温柔笑意。
宋悯欢执着画笔，他按照脑海里记忆，将画上男人面部轮廓勾勒完整。
月色盈满，梨花纷纷扬扬落下，男人在梨树下站着，他温柔笑，满地梨花都失色，恍若仙君踏月而来。
淅淅沥沥雨水落下来，雨珠顺着树叶滴落，宋悯欢看眼天色，提着剑走进雨幕之中。雨势愈下愈大，他全身被雨水沾湿，练剑速度跟着慢下来。
灵力和威压浸在长剑上，他灵力同许多弟子样，都是纯正白色，融在剑光上并不明显。
这速度慢下来，他索性顺其自然，保持着极慢速度练完套剑法。这练完，旁边梧桐树受影响，这次不止有树叶落下来，还有几处枝桠被斩断。
明明他练速度更慢，可剑气却比之前强，为何会如此？
宋悯欢盯着自己手里剑看会，他又按照方才速度去练习遍，这次梧桐树上只是落下来几片叶子，还不如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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