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姨妈们没让她亲吻就打发她上床睡觉。吃晚饭时候,切也和图画上画样,静悄悄。只有罗伦莎姨妈时不时看她眼,给她添菜加饭,下午时候她曾远远听见阿黛拉姨妈放唱片声音,飘过来每句话都仿佛是在指责她,“Telucisanteterminus”,她已经打定主意z.sha,想想罗伦莎姨妈见到她死去、大家后悔不已场景,她就觉得痛哭场也没什坏处。她打算从楼顶平台往楼下花园纵身跳,或者用埃内斯蒂娜姨妈吉列刀片划开自己静脉,之所以还没那做,是因为她得先给小特莱莎写封诀别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宽恕她,然后再写封信给教地理女教师,她曾经送给宛达本装订得整整齐齐地图集。幸好埃内斯蒂娜姨妈和阿黛拉姨妈还不知道她和小特莱莎到火车站去看过火车,下午还在起抽烟喝酒,特别是那天下午,她从小特莱莎家往回走时候,没按大人们给她规定路线,而是绕着整个街区转大圈,这时那个穿黑衣裳男人走到她身边,问她几点,和噩梦里模样,又或许这事就是发生在梦中吧,哦,亲爱上帝呀,就在小巷口,那条小巷不通,尽头是堵墙,上面长满爬山虎,她当时也没察觉到什(所以说也有可能是在梦里发生),没察觉那男人起先只手藏在黑外衣口袋里,后来才慢慢抽出来,嘴里还问她几点钟。那只手粉粉,像是用
上走过来,还不穿衣服,那女人又为什在花园墙后面,露个背影,真是太奇怪。瞧瞧俄耳甫斯这身体,白白净净,再瞧他这屁股,真像女人。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话。”
“们再找幅能更近点儿看看他画,”小特莱莎说,“你看见过男人吗?”
“没有,你想什呢,”宛达答道,“知道他们长得什样,可是你怎想起来问看没看见过。他们那儿和小男孩差不多,只是稍微大点儿,不是吗?又有点儿像格洛克,可格洛克是条狗,不样。”
“乔拉说过,他们发起情来,那里能长到三倍大,那时候就能有。”
“是要生孩子吗?有是这个意思,还是别什意思?”
“你真是个傻瓜,小丫头。再看看下张吧,差不多还是那条街道,可这里有两个没穿衣服女人。这个倒霉蛋,干吗画这些女人?你看,这两个女人看上去互相并不认识,擦肩而过,各走各路,准是两个疯女人,大街上赤身露体,还没人管、没人说闲话,这种事儿是在哪儿都不可能发生。再看看这张,这回是个男人,可是穿着衣裳呢,在所房子里藏着,只能看见他脸和只手。还有这个穿着树枝树叶女人,要说,她们全是些疯女人。”
“你不会再做那些梦,”罗伦莎姨妈面抚摸着她面说道,“睡吧,你放心,不会再做那样梦。”
“是,你已经长出毛来,长得不多,”小特莱莎这样对她说过,“有点怪,你还是个小丫头呢。给把烟点上,过来。”
“不,不,”宛达边说边挣扎,“你干吗?不愿意,放开。”
“你真是个蠢货。看好,这就教给你。又没对你做什,别乱动,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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