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你是指什
？”
问。
“你自己没有注意到吗？”她说，“你好像正在为那个约翰
事情而愤怒。”
停顿
两秒钟，随即转过身，走到洞外空地上。
见四下无人，就拿出黑色手机，往赤瞳那边拨打过去。
很快，电话就被接通。
“宁海，好久不见。”赤瞳说。
“好久不见。”说。
将其点燃，照亮周围场景。
山洞内部空间很宽敞，
时间也看不出有多深，地上倒着很多惨不忍睹尸体，血泊遍地都是。
约翰边着急地呼喊着几个人名，边到处蹲下来翻看些面朝地尸体。过会儿，他又站起来，环顾寂静四周，随即不自觉地丢下火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他变成这样，却是想起安洁拉过去所作所为，又想起受安洁拉指使牧场主们所作所为，心中升腾起来股难以形容火焰。
走到他身边，发现他身前有两具老人尸体，男女。从年纪来看，很可能是约翰父母。
“之前打给你电话，你却挂断，你那边发生什？”赤瞳问。她声音令感到有些怀念。
“发生……”望向洞内，“些事情。”
随即，将自己遇到事情压缩到三百字以内说遍。
“原来如此，约翰、牧场主、安洁拉、将军……还有*细吗……”赤瞳自言自语。
十几秒钟之后，她好像已经消化好这边经历，忽然说：“原来你也会用这种口气说话，和上次见到你有些不样。”
约翰跌坐在地，捂着脸，痛哭不已。
过会儿，他忽然放下手掌，看看毫无水渍手心，再摸摸干涸眼角，随即沉默数秒钟，又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死体不需要呼吸，更不会流眼泪。
“约翰。”叫他声。
约翰停止大笑，说：“宁海……”他口气有些恍惚，“能让个人待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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