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瑞峰哥儿们”,仿佛就是这种无法定义是正常还是不正常肤色转变。这个有口难言角色让跟姚距离更远,偏偏两人接触突然比真正当同学时更频繁。心里不是没有提防。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动心,不可伤神。虽不完美但还可接受三人成行,未尝不是转移欲望与焦虑最好练习。
曾如此想象,或许只要能练就这套不动声色隐忍功夫,也许,往后人生就可
“已经是前女友。”姚说。
“不会是高三游园会上看到那个吧?”
“当然不是,”姚边熄烟边摇头,“丁崇光,谢谢你大嘴巴,怎都没看到你也去把个马子咧?”
“唉瑞峰,这就是跟你当哥儿们代价啊!不都是被你先把走?怎还会有机会留给呢?”
左声瑞峰,右声瑞峰阿崇,坐在姚身边,虽然穿是同款衬衫领带,可他看起来就像是姚仿冒品。
变。”
“所以你跟瑞峰高时很熟喔?”阿崇问。
“你现在看起来很像青年才俊。”说。
“以前不像吗?”
姚笑起来。直到这刻,姚才终于露出记忆中那种带点憨直笑容。
“他高时候就很花心,看来这毛病点都没改。”
不意就随口丢出这句,想必是语气过于认真,竟让三人时无话。短暂尴尬中,高三校庆晚会表演结束后曾守在后台门口记忆,这时浮上心头。直以为姚那天晚上食言爽约。也许错,姚其实坐在台下。他知道在表演后希望能见他面,却故意留下道若有似无线索,又在三年后这样轻描淡写继续添上笔……
是警告?是备忘?那他也曾不动声色,坐在民歌餐厅角落听演唱而没有被发现吗?
接下来三人成行,就这样变成件似乎顺理成章事。
相约去看场暑假档热门电影,坐上阿崇车起去当时还没被大批观光客摧残九份,或者有时唤来阿崇表弟,四人桌麻将打到半夜再去永和喝豆浆,开始就像普通大学男生四处游荡,没有什特别。如同皮肤上莫名冒起红肿,开始总有点刺痒,然后留下块暗色疙瘩,渐渐就不会去注意,到底肤色何时才会恢复正常。或是渐渐习惯暗记颜色,以为看上去并无不正常。
姚改变显然已不只是外貌,进大学他,与高班上那个留级生,若说是对孪生兄弟也不奇怪。两人轮廓仿佛,但哥哥看起来多弟弟所没有冷静自信。
与他两人眼神相会停格多那三秒,忘记是谁先转移注视目光。旁阿崇再次想加入谈话:“他高时候不是这样子吗?那他是怎样?”
还没来得及搭话,姚便先恭喜全台校园民歌大赛打入决赛,又问起还有在驻唱吗?难掩讶异,问姚怎会知道这些近况。
“这就是代联会主席在做事啊,包打听。”姚说。
三两句话后,直觉又送来讯号:姚冷静似乎只是为在努力掩饰。掩饰什?是不开心?还是不耐烦?校庆园游会碰到时那副满不在乎到哪儿去?“听他乱说,什包打听!”阿崇终于取得发言权,“因为瑞峰他马子也有去参加啦,不过没进决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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