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点儿也没有变老。”她说。
“那是隐藏得好,”洛基说,“哦!腰真痛。变老真是件可怕事情,伊登。”
伊登打开她梣木盒子,从中取出个金苹果递给洛基。
他兴奋地吃掉这个苹果,连果核起囫囵吞下。
然后他皱皱眉,做出难过样子。
巨鹰没有说话,它调转翅膀,开始下降。底下绿色草原上,有缕炊烟缓缓升起。托尔和海尼尔正大张着嘴,站在底下望着他们,巨鹰朝着他们个俯冲下来。就在巨鹰飞过火堆瞬间,洛基意识到自己正在下坠。他跌到草原上时候还紧紧抓着手中长矛。
巨鹰长啸声又飞起来,不会儿就又变成天空中个小黑点。
“这到底是怎回事?”托尔说。
“谁知道呢?”洛基回答。
“们给你留点吃。”海尼尔说。
他双手被卡在矛柄上。他松不开手。
巨鹰飞得很低,洛基双脚被拖行着,被拖过岩石和瓦砾、山脚和树林。很显然,这当中有什法术,而且比洛基法术更有力,他无能为力。
“求你!”他大喊,“停下!你快把手拉脱臼。靴子都毁。你要弄死!”
巨鹰向上飞去,它在山边盘旋着,在空中,他们脚下只有远远陆地。“也许就是要弄死你。”它说。
“你想要什,只要把放下来,”洛基喘息着,“什都好说,告诉你要什。”
“天哪,”他说,“还以为你有,呃,更上乘苹果呢。”
“这真是闻所未闻。”伊登回答。她苹果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冷遇。众神般都对她苹果赞不绝口,对他们重获青春感叹不已。“洛基,这些可是神之苹果。是青春金苹果。”
洛基看起来半信半疑。“也许吧,”他说,“不过在森林里见过各方面都比你苹果更绝佳苹果。看起来更好看,
可洛基已经没有胃口,他朋友们觉得这大概是拜他在空中险象环生战斗所赐。
他们回家路上,切都很寻常,没有什奇怪见闻。
2
第二天伊登在阿斯加德游逛,她向众神问好,并端详着他们脸,看有没有衰老迹象。她遇到洛基。洛基般都会无视她,但这次不同,这天早上他微笑着向她问好。
“伊登!看见你真高兴!觉得变老,”他向她说,“需要你苹果。”
鹰开口:“要伊登,还有她苹果。青春金苹果。”
洛基此刻被吊在空中。他脚下除风什也没有,而大地远在脚下千里之遥。
伊登是贫穷之神布拉基妻子,她温柔甜美,心地善良。她常常随身带着个梣木制成盒子,里面装着金苹果。当众神感到衰老开始影响他们,两鬓开始斑白或者关节开始酸痛,他们就会去找伊登。她会打开她盒子,让前来神或女神从盒子中取出只苹果吃掉。他们吃苹果,青春和力量就能重返他们躯体。如果失去伊登苹果,众神将不再是众神……
“你还没回答,对吗?”这只鹰说道,“要不再拖你会儿,拖过些石头、山峰什?这次们也可以试试深深河流。”
“会为你拿到苹果,”洛基说,“发誓。只要你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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