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后
个看到她
人。”托尔摩擦着右手关节说。
“什
？怎会是
呢？”洛基说，“你为什会这样想呢？”
“因为你是们中唯没有变老。”托尔说。
“很老
，可比较幸运，”洛基说，“保养得好。”
托尔嗓子眼儿里咕噜声，他点儿也不相信洛基说辞。他红胡子现在已经是霜白色，里面夹杂着几丝橙色，这色泽就好像曾经熊熊燃烧火焰正冷却成团灰烬。
他们起走进森林里，伊登紧紧地抱着她装着永生苹果梣木盒子。
他们走半个小时后，伊登说：“洛基，开始怀疑是不是真有你所说苹果，还有苹果树。”
“你这样说就不好，真伤人，”洛基说，“苹果树就在山顶上。”
他们走到山顶上。“这里哪儿有苹果树？”伊登质问，“只有那棵高耸入云松树，上面还站着只鹰。”
“那是只鹰吗？”洛基问，“它可真大啊。”
闻起来更香，尝起来也更甜美。想那些应该也是青春金苹果吧。可能那些比你‘青春’更胜筹吧。”
他看着伊登脸色变好几变——不可置信、困惑和担忧。
“这种苹果是独无二。”她说。
洛基耸耸肩。“只是告诉你之所见而已。”他说。
伊登跟在他身边。“你是在哪儿见到这些苹果？”她问。
“接着揍他。”芙蕾雅喊道。她头长发已经白，脸上也皱纹纵横。她依然美丽，然而那是年迈慈祥美，而不是金发少女美。“他知道伊登在哪儿。他知道苹果在哪儿。”她项链布林辛斯依然挂在她脖子上，但它如今光泽暗淡污浊，也不再发亮。
众神之父奥丁，用瘦骨嶙峋、带着风湿病指头握紧他法杖。他声音，那洪亮而别具权威声音，现在听来却虚弱而
鹰仿佛听到他们谈话，展翅飞下松树。
“可不是鹰，”鹰张嘴说话，“是化作鹰巨人夏基，来这里带走美丽伊登。你将陪伴女儿丝卡蒂。也许你也会开始喜欢。不过无论如何，阿斯加德众神时间所剩无几，他们青春所剩无几。预言!夏基如此预言!”
它只爪子抓着伊登，只爪子抓着装着苹果梣木盒，飞向天空。不会儿，他们就消失在阿斯加德上方。
“原来是他啊，”洛基对自己默默说道，“早知道他不是只般鹰。”他这样想着回到家。他暗自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伊登和她苹果消失，就算真有人发现，他希望那也是很久以后，久到没有人会把伊登失踪和洛基带她步入森林这件事联系起来。
3
“那边。说不清楚怎走到那边，不过也许可以带你起过去。不是很远。”
她点点头。
“不过等们看到这些苹果树时候，要怎进行比较呢？你苹果木盒可是远在阿斯加德。你想，可能会说‘这些苹果比你好’，而你呢，会说‘不可能，洛基，跟苹果比起来，这些是发皱烂苹果’。到时们怎分出优劣呢？”
“别傻，”伊登说，“会带上苹果。们当场比较。”
“哦，”洛基说，“这主意不错。那行，那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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