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看着远处马路。
平头男人:“耳朵总是会莫名其妙痒起来,看来要回家买块树皮。”
在马路上,辆拖拉机以慢得夸张速度行驶。瘦子掏出望远镜举在眼前,他看到拖拉机上,个中年男人在不断张望。
瘦子说:“来。”
“你要怎着?上去问?”平头男人轻蔑地说。
“你在笑什?”
“没笑,给打怎还笑呢?”
“因为拿住把柄?”
“不是,没笑,这儿很疼。”平头男人用手掌揉着脸。
“你要是威胁,朝你开枪也可以。”瘦子冷静地说。
“这条马路不好走,全是坑,根本没修好。”
“跟这没关系,你可以开得很快,也可以开得很慢,然后等着她死,再良心不安几天就行。世上好事儿全是你,就跟你睡过那六七十个女孩样。”
“她们找上门,今天没有想开枪打死谁,以为是只狍子。”
“所以就该找地方埋,你不能干着见不得人事情,还得有道德优越感。”
瘦子突然扑上来,对着平头男人脸就是两拳。远处辆小卡车开过。
“为什不能闭上你逼嘴呢?”
“不知道你怕什,你搞六七十个姑娘,怎知道没害死其中两个呢?”
“能从这里脚踹你脸上。”
“从刚才就直觉得,你良心不安是装出来。”平头男人向旁边移移。
瘦子愤怒地盯着他。
男人说。
“本来就不关你事儿。”瘦子说。
瘦子把车停在距离他们穿进沙地大约公里地方,掩藏在几棵灌木后面,这是块阴凉地。他把后备箱打开条缝,为防止过于迅速腐烂。
“车里能热死。”平头男人钻出副驾驶说。
他们朝着那个事发地方走去,但周围过于相似,已经分辨不出他们开枪位置。于是他们找棵野杏树,坐在下面。瘦子拧开水瓶,全部倒进嘴里。
拖拉机速度比走路快不多少,他们快步走到自己停车地方。车子
“当然可以,勇气、道德、才华,全是你。”
“那又怎着?”
“不怎着,随便说说,你非常好,非常完美。”
“太他妈恶心,跟你坐这儿太他妈恶心。”瘦子吐出口浓浓唾液。
平头男人把身体朝后仰去,耳朵贴在树皮上,他上下动着脑袋,说:“才发现耳朵痒,蹭树皮才是最舒服。”
“你就是想让操你对吧?”瘦子恶狠狠地说。
“你懂什?”
瘦子重新坐回来。平头男人揉着自己颧骨,他鼻子略微出点血,他笑笑。
“你笑什?”瘦子说。
“没有。”
平头男人说:“你不装出这个样子,自己就接受不,其实你才不管这女孩死活呢。”
“没装,你个狗操。”
“那怎没趁着还活着时候去医院啊?”
“因为你说她快死。”
“对,她快死,所以你就把车开得很慢,等着她死,因为死在医院你就跑不。”
“过不周,你就又可以去演出。”平头男人说。
“你赶紧别说话。”瘦子遥望着个大致方向。
“你睡过多少姑娘来着?”
“操你妈。”
“多少?记得提过次,六七十个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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