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胡同后,开始感到失落。浪费太多时间在条错误胡同里,同时直想象着,在那条正确胡同深处,她凝视双眸和紧闭嘴唇,这世上最美好之物,只有女性才可通过修饰变得像花草般与自然融为体。
沿着东四十条个路口拐入向南方向,这条路宽度让重新有希望,在人行道上灰色栏杆,也与记忆中进步贴合。而这家重庆小面有点拿不准,它好像是同家连锁店,里面都是浅黄色带木纹桌子。
停好摩托车,走到店门口,闭上眼睛,沿着灰色栏杆向左手边走。回想着她站在身边,头发上有兰花香味,这气味沿着湿漉漉马路弥漫
也许不是这家,因为在记忆里,门口是条湿漉漉并不宽敞公路。但还是沿着它上下两侧各行驶公里,钻入到胡同中。当在胡同拐角没有看到那三个巨大垃圾桶时,也会告诉自己,兴许被拉走。
第二家重庆小面已经打烊,走过去,撑着手掌观察里面,其中饭桌排布也与记忆中不样,所以这家也不对。
这时面临个选择,因为在马路对面也有家重庆小面,仔细回想,是不是当时方向感错乱,会不会是此刻马路对面那家。穿过马路来到对面,在这家重庆小面门口向左拐,大约四五百米,发现条熟悉胡同,因为正前方摆着三个大垃圾桶。这座城市垃圾分类很奇怪,往往都是遛泰迪犬人,捡起他们狗屎拉出狗屎,扔到带三角形可循环利用标志垃圾桶里,再带着脸是这里素质最高人表情离开。
这条胡同进入没多久,就是那股熟悉厕所味道,在上次中,好像闻到过这股公厕味道。这是最近两年最美好回忆,而这珍贵回忆不是在公厕气味里,就是在垃圾堆气味中,这令人感到遗憾。去过最适合地方,在霍巴特东南方,那里可以看到南极光。南极光并没有意义,但南极光会让男女提前会儿上床。南极光,北极光,大群傻鸟飞过天空,都有这个作用。提前会儿上床很有意义,能够早点知道,这如南极光胴体,与青色南极光,都是通向虚无石阶。
进入到这条胡同深处,但在个拐角位置上,没有看到那个红色大门和铁栏杆,想着胡同都是通,那把这片胡同跑完就可以知道。于是在这片胡同里转个小时。在出来时,胡同口躺着几个年轻人,说:“让让。”
“为什?”其中个脑袋下垫着拖鞋青年说。
“要过去。”
“别口出不去吗?”
“要绕。”
他们好像听到答复还比较满意,就让过去。在住社区里,就在周前,有人因为十个羊肉串是谁先点起争执,捅死对方。如果他能立即上吊,就不会对这件事后悔,但他不会立即上吊,同时他无论在多少年后回忆,都会记得是自己先点那十个羊肉串。你会看到很多觉得自己很懂生活人,认为这种事,比如十个羊肉串没有必要,那种事也没有必要,还可以看到他们孩子在头顶上撒尿后,对这个沾着尿小孩进行爱抚和夸赞,同时他们泰迪犬在旁兴奋地摇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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