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组闲置
电池没电
,”阿尔特·莫兰说道,“
们把船拉回港口后对它进行测试。那组电池里面
点儿电都没有,古德莫德森先生。点儿电都没有。”
“那组闲置电池没电,”内尔斯重复道,“也就是说,总之,你发现在死者船上有组没有电闲置D-8电池、组正在电池槽里工作D-8电池,在这组电池旁边还有组正在工作D-6电池,这组电池实际上对原有空间而言太大,所以有人不得不做些改装,在软金属凸缘上做些敲打？”
“完全对。”治安官说。
“好。”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请
“他做些现场改装,”阿尔特解释道,“侧边凸缘被他敲掉,这样就有空间放得下个D-6电池。”
“他把侧边凸缘敲掉？”
“是。”
“是你亲眼所见吗？”
“是。”
“请你翻到第七页,好吗？”治安官照做。
“现在,”内尔斯说道,“问你,第七页是否是在卡尔·海因苏珊·玛丽号上发现物品清单？”
“是。”
“能否请你向法庭读出第27号物品是什
？”
“当然可以,”阿尔特·莫兰说,“第27号物品。组闲置D-8电池,六格组。”
因为船发动起来很顺利。”
“你当时觉得奇怪吗,治安官？你还记得吗？正如你说,所有灯都在耗电,但是电池仍旧电力十足,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引擎启动？”
“当时没有想到这些,”阿尔特·莫兰说道,“所以回答是没有——没有感到奇怪,至少当时没有。”
“那你现在觉得奇怪吗？”
“有点儿,”治安官说,“是。”
“有侧金属凸缘被扳到边？”
“是。”
“软金属？”
“是。软金属。它被向后扳,好给D-6电池腾出空间。”
“给D-6电池腾出空间。”内尔斯重复道,“但是,治安官,不是说闲置那组电池是D-8型号吗？那不就是说卡尔·海因有组D-8电池可用,并且不需要敲打和改装就可以放入电池槽吗？”
“组闲置D-8电池,六格组,”内尔斯说道,“谢谢。D-8电池,六格。现在能否请你翻到第42号物品,治安官？请再次向法庭宣读这项物品。”
“第42号,”阿尔特·莫兰回应道,“电池槽中发现D-8和D-6电池。均为六格组。”
“个6号,个8号？”内尔斯说。
“是。”
“到杂货店去量过,”内尔斯说,“D-6电池比D-8电池要宽英寸。在苏珊·玛丽号电池槽里放不下它,治安官。它比那要大英寸。”
“为什？”内尔斯问。
“因为这些灯会耗费不少电力。想它们会很快把电池耗尽,就像在汽车里样。所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
“你是应该觉得不可思议。”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道。他又开始抚摸自己喉咙,并且拉拉喉部松弛皮肤。
内尔斯走到物证台旁,选取个文件夹,带到阿尔特·莫兰面前。“这是你询问笔录,”他说,“胡克斯先生对你进行直诘时候它刚刚被接受为证据。是这个文件夹吗,治安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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