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经过,而且不管是谁,你只能向他求助,因为再遇上另艘船可能性并不大,是吗?不管是谁帮助,你只能接受,否则你会有大麻烦。”
“你说得很对,”约书亚·吉兰德斯说道,“正是那样,独自漂泊在大雾中,离船舰湾航道又那近,最好是能得到帮助。出海时在那个地方出故障是很危险。大货轮随时寸可能从那儿经过。最好想办法求助——正如你所说,不管是谁从那大雾中出现,你都应该立刻吹响号角。对,倒忘这个。”约书亚补充道,“卡尔船上有个压缩气体警笛。他不需要电池也能发出紧急求助信号。他只要拿起号角吹响它就行。吹响号角可用不着电池。”
“呃,”内尔斯说道,“好吧。他在雾里漂泊在航道附近,引擎停,周围黑漆漆片,无线电用不,也没有备用电池——如果此时有人来帮他话,你觉得他会欢迎吗?如果另个刺网渔船渔民靠过来愿意上船来帮他,你觉得他会感激吗?”
“当然,”约书亚说,“他当然会欢迎。他被困在海上,船没法开动,甚至没法拉动渔网,将鱼捞上来。他肯定会非常感激那个人。要不然,他就不正常。”
“吉兰德斯先生,”内尔斯用手捂着嘴咳下,“想请你再回想下刚才问过你个问题。想请你再想想这件谋杀案——级谋杀案,有预谋。也就是事先计划好要杀死某个人,然后实施下面这些步骤:趁他在海上捕鱼时候接近你要谋杀人,强行将缆绳系到他船上,跳上船,然后用鱼叉手柄重击他头部。想问问你——又次问你——你在海上捕鱼三十年,又是刺网渔船协会会长,应该说对夜里在海上发生过各种事情无所不闻,在你看来,先生,你会认为这是个好计划吗?个渔民想要杀死某个人话,他会想出这样计划吗?”
约书亚·吉兰德斯如同受到冒犯样摇摇头。“古德莫德森先生,”他断然否定,“那是再荒唐不过计划。绝对是最荒唐,明白吗?不得不说,如果有人想要杀死另个人话,他完全可以找到不那费事,也不那危险办法。强行登上别人船——告诉你,那是不可能。拿着把鱼叉扑过去?那太可笑,先生。海盗才有那能耐,要不就是瞎编。想,如果你能接近他,近到可以系缆绳——其实你做不到——那你也足可以开枪打死他,不是吗?枪打死他,然后从容不迫地将缆绳系好,再将他扔下船,洗干净你手。他会直沉到海底,永远消失。会选择用枪打死他,而不是做史上第个成功强行登船刺网渔船渔民。不,先生,如果在这法庭上有任何人认为宫本天道强行登上卡尔海因船,用鱼叉击打他头部杀死他,然后将他扔下船话——嘿,那就只能说他们都是笨蛋。只有笨蛋才会相信这事。”
“好吧。”内尔斯说道,“吉兰德斯先生,没有其他问题要问你谢谢你今天上午来这里。外面雪下得很大。”
“是,雪下得很大,”约书亚说道,“但这里还是很暖和,古德莫德森先生。事实上,对这位胡克斯先生来说,可能太暖和。可能——”
“证人。”内尔斯·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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