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木莓甜酒。找阵才发现在最高格上。安妮拿下来放到托盘里,将托盘和只高脚杯起放到桌子上。
“请随意喝吧,戴安娜,”她彬彬有礼地说,“可现在还不想吃什。吃那多苹果,什都不想吃。”
戴安娜给自己倒杯,看看那鲜红晶亮颜色,十分欣赏,文雅地呷口。
“木莓甜酒可真好喝,安妮,”她说,“以前还真不知道有那好味儿。”
“你喜欢很高兴。尽量喝吧。要出去生火。管家要操心事儿可多,是不是?”
安妮从厨房回来时,戴安娜正在喝第二杯甜酒。而安妮对戴安娜喝第三杯也不怎反对。三杯酒都斟得满满,况且木莓甜酒确实非常可口。
“从未喝过这样可口酒,”戴安娜说,“比雷切尔太太家酒可口多,尽管她把自己酒吹翻天。这跟她家酒完全不是个味儿。”
“认为玛丽拉木莓甜酒比雷切尔太太好多,”安妮真心实意地说,“玛丽拉烧菜也是出名好手。她要教。对你实说吧,戴安娜,这可不是好学。烧饭做菜中丝毫没有想象余地,你得照章办。上次做蛋糕时,就忘放面粉。那时正在想段有关你精彩故事,戴安娜。故事里你正出天花,病得实在不轻,别人都已放弃救你,可勇敢地来到你床前,救你命。后来自己染上天花,死。被葬在坟地里那些白杨树下。你在坟前种株玫瑰,用你泪水浇灌它。你永远,永远忘不自己年轻时朋友,她为救你,献出自己生命。这果真是个哀怨动人故事,戴安娜。和着做蛋糕料,泪水从面颊上滚滚流下。可把面粉给忘,蛋糕彻彻底底做不成。蛋糕中面粉点也少不,这你是知道。玛丽拉生气极,可不觉得怎样。老给她添乱。上星期,为布丁酱汁事,伤透她心。星期二午饭时们吃李子布丁,结果吃剩下半块布丁和罐酱汁。玛丽拉说这够另顿吃,叫把它放到食品柜里,用盆子盖起来。是想尽可能盖严实点,戴安娜。不料端进去时候正想象着自己是名修女——当然是新教徒,可想象自己是基督教徒——在与世隔绝修道院里,用面纱把自己颗破碎心掩盖起来。想着,想着,把盖布丁酱汁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到第二天早晨才想起来,急忙跑到食品柜前。戴安娜,设身处地想想,当发现只老鼠在酱汁里,会吓成什样子!用汤匙把老鼠舀出来扔到外面院子里,再用水把汤匙冲洗三遍。当时玛丽拉正在外面挤奶,打算等她回来问她,是不是把酱汁拿去喂猪。可她回来时,正在想象自己是位掌管霜冻仙女,穿过森林,把树木变成红色或黄色,它们想什颜色,就变成什颜色,所以又把布丁酱汁事忘,接着玛丽拉打发去摘苹果。那天上午正好切斯特·罗斯先生和太太从斯潘塞维尔来。你知道他们是很时髦讲究人,特别是切斯特·罗斯太太。玛丽拉唤进去时,午饭已经准备好,大家都已入座。尽量显得彬彬有礼、很有风度样子,因为想让切斯特·罗斯太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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