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脸上雀斑比过去少些,这就谢天谢地,此外还有什好指望呢。你这认为听真高兴,芭里小姐。”
芭里小姐家真叫“富丽堂皇”——这话是后来安妮对玛丽拉说。芭里小姐去查看午饭时候,让这两个乡下来女孩待在客厅里,客厅那华丽摆设让她俩惊呆。
“这简直就是座宫殿!”戴安娜轻声道,“过去从未来过老姑奶奶约瑟芬家,不知道会是这样华丽。倒希望朱莉娅·贝尔也来看看——瞧她说起自己妈妈客厅来有多神气!”
“天鹅绒地毯,”安妮赞叹道,“还配上丝绸窗帘哩!倒是在梦中见过这些东西,戴安娜。可你知不知道,并不相信有这些东西就会感到心满意足。房间里摆这多东西,都这华丽,就没有想象余地。所以穷人家就有点值得宽慰——他们有更多可以去想象东西。”
几年前安妮和戴安娜就想着来镇上。现在已得到实现,自始至终她们都处于欢天喜地之中。
星期三,芭里小姐带她俩去逛博览会,让她们在那里玩整天。
“美好极。”后来安妮对玛丽拉说,“从来没想象到会有这样有趣事。实在说不出哪部分是最有趣。想最喜欢就是马、花,还有刺绣品。乔西·派伊针织花边得等奖,真为她高兴。为自己能为她高兴而感到高兴。为乔西成功而欢喜,这说明在进步,你说是不是,玛丽拉?哈蒙·安德鲁斯先生种格拉文施泰因苹果得第二名,贝尔先生养猪得第名。戴安娜说,她认为主日学校总管养猪得奖是荒唐可笑事,可看不出干吗就不能得奖。你说呢?她说事后她见他本正经地祈祷,就老想着这事。克莱拉·路易丝·麦克菲森画也得奖,雷切尔太太家制黄油和奶酪得第名。这下阿丰利大大出名,是不是?那天雷切尔太太也去,在群陌生人中看到她那熟悉面孔,才意识到,原来是多喜欢她。博览会里人有成千上万,玛丽拉。只感到自己是多微不足道。芭里小姐带着们登上看台,观看赛马。雷切尔太太定没有去看。她说过,赛马是种可恶勾当。她作为名教徒,认为有不可推卸责任做个好榜样,远离比赛。可看赛马人就是多,所以相信雷切尔太太不去看是不会引起人家重视。不过觉得不应该经常去看赛马,因为赛马确确实实迷人。戴安娜兴奋极,她硬是要跟打角钱赌,说是红马定会胜。不相信,可拒绝打赌,因为想要把所见所闻全跟阿伦太太说,而打赌事肯定是不能告诉她。不能告诉牧师太太事肯定是错事。有牧师太太做自己朋友就问心无愧。幸好没有打赌,因为红马后来真赢。要不角钱输定。看起来美德是有好报。看见个人坐着气球飞上天。也愿意坐着气球飞上去,玛丽拉,那可真叫惊心动魄。看见有人在算命,只要付给他角钱,就有只小鸟把你命牌给挑出来。芭里小姐给和戴安娜各角钱,算算自己命。算结果说会嫁给非常有钱、肤色暗黑男人,会漂洋过海,生活在对岸地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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