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到底把第册定理全背得滚瓜烂熟,哪怕把字母全换也不担心。对那些实际事厌烦透。夏天里,要让自己想象力尽情翱翔番。哦,玛丽拉,你别大惊小怪,只是让想象力在合理范围内飞翔。可想过个痛痛快快夏天。也许这将是做小女孩子最后个夏天。雷切尔太太说,要是下年还这样长高下去,到时候就得穿裙子,她说尽长腿和眼睛。觉得等到穿裙子时,人也得配得上裙子,举止要端庄。那时候就不能相信仙女什。所以尽量利用最后个夏天尽情相信仙女存在。想们会有个非常愉快假期。鲁比·吉利斯不久要办生日聚会。下个月,主日学校还要举办野餐会,教会也会有音乐会。芭里先生说,哪天晚上他要戴安娜和去白沙旅馆吃晚餐。你知道,旅馆里是供应晚餐。简·安德鲁斯去年夏天去过那里,她说那里电灯、鲜花和衣着华丽女客,看得人眼花缭乱。简说,这是她平生第次见过这种场面,给人留下印象到死也忘不。”
第二天下午雷切尔太太到她家来,想问问玛丽拉,星期四妇女劝助会她为什不去参加。要是玛丽拉不参加,大家知道绿山墙准出事。
“星期四马修心脏又犯病,还挺严重,”玛丽拉作说明,“觉得不能丢下他。噢,是,他现在没事。不过现在他犯病次数比先前要多。真替他担心。大夫说他不能激动。那倒不难,因为马修从不自找什刺激东西,他从不干那种事。但他也不能再干太重活儿,你不如去劝劝他,让他放宽心,别老惦记着重活儿。你进屋吧,脱掉外衣,雷切尔。留下来喝杯茶,怎样?”
“既然你有这片心,就在这儿待会儿吧。”雷切尔太太说。
雷切尔太太和玛丽拉在客厅里坐定之后,安妮端来茶,做好又轻巧又白净热饼干,这种饼干即使在像雷切尔太太这样爱挑剔人眼中,也是找不出毛病。
“得说,安妮已长成个聪明伶俐姑娘。”雷切尔太太说这话时,她和玛丽拉正走在夕阳斜照下小路尽头,“她可成你得力帮手。”
“可不是,”玛丽拉说,“她现在办起事来又稳重又可靠。过去老担心她去不掉轻浮毛病,这不,现在全没。如今什事都能大可放心地托付给她。”
“三年前第次在这里见到她时候,怎也没有想到她会变得这有出息。”雷切尔太太说,“但愿把她那次对大发脾气事忘个精光!那天晚上回家对托马斯说:‘记着话,托马斯,玛丽拉·卡思伯特到时候会后悔不该走这步。’可错,真高兴自己错。玛丽拉,不是那种死认条道走到底人。不,谢天谢地,不是那种人。是把安妮看错。但也没有什可奇怪,因为这带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古怪而出人意料女孩。就这话。她这孩子,可不能用衡量其他孩子标准去衡量她。她这三年变化大得惊人,特别是在长相上,准成个俊女孩,不过对她苍白脸蛋和双大眼睛倒没有过分偏好。更喜欢是生气勃勃,外貌俊俏,像戴安娜·芭里或鲁比·吉利斯那样。可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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