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努力想这个人名字,却怎样也想不起来。既然是她请来宾客,她应该知道他是谁才对。
她怎会对陌生人说出这种荒唐内心话?
她带着自嫌弃心情喝干杯中酒,这已经是第二杯。她走向位在公寓角临时酒吧,穿着燕尾服酒保身后可以看到西雅图灿烂天际线,绚丽灯光与漆黑夜空对比产生神奇效果。
她焦躁地等候第三杯马丁尼,和酒保有搭没搭地聊着。酒调好,她立刻往阳台走去,经过堆满礼物桌子,每件都裹着闪亮包装纸与缎带。不用拆她也知道里面是什,高级水晶香槟杯、蒂芙尼纯银手镯和相框、万宝龙高级钢笔,可能还有克什米尔羊毛披肩或琉璃蜡烛杯组,有定经济实力人往往会送这种东西给陌生人或同事。
这些包装精美礼物没有半点人情味。
玛拉第次显得紧张,却是因为害怕失去塔莉。
“玛拉,你最好反省下你对态度。”说到这里凯蒂哽咽,但她奋力控制住,“爱你胜过整个世界,你却故意伤害。”
“又不是错。”
凯蒂叹息,“你怎可能犯错?你永远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是最不该说句话,出口凯蒂便察觉,但已经覆水难收。
已经忘记那场演唱会事,也忘记玛拉因此逃家,去可爱岛度假让她彻底忘怀。
显然塔莉早就算准,如此来强尼也不会阻碍她计划。
“你怎不说话?”玛拉问。
凯蒂不知道该说什、该如何处理。她希望玛拉明白这种行为有多自私,而这份自私让凯蒂多伤心,但她不希望让女儿背负罪恶感,于是所有错都落在塔莉头上,“你和塔莉密谋策划时候,难道没想过会有多伤心、多丢脸?”
“你不准去演唱会,也样觉得伤心又丢脸。深夜保龄球那次也样,还有——”
她再喝口马丁尼,走上阳台,靠在栏杆
玛拉愤愤开门,出去之后大力甩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外面有只公鸡在啼叫,两条狗互相狂吠,她听见楼下家人走动声音,老屋木板地随着动作吱嘎作响。
凯蒂望着电话,等候铃声响起。
“孤独是最不堪贫穷,好像是特蕾莎修女说。”塔莉啜饮着橄榄汁马丁尼。
她身边男人瞬间露出惊恐神情,仿佛在黑暗公路上开车时,正前方忽然出现头鹿,接着他大笑起来,那笑声传达出他们是同国,此外还有丝优越感与暗藏贵气,肯定是在哈佛或斯坦福那种名校挑高大厅中学会,“们这种人哪懂贫穷或孤独?今天至少有百个人来为你庆生,香槟和鱼子酱价格可不低。”
凯蒂举起只手。“说来说去你还是只想到自己。”她语气很疲惫,“如果你要说只有这些,那就出去吧,现在没力气跟你吵。你很自私,也伤心,假使你看不出自己错并勇于承担,那只能为你感到遗憾。出去,走。”
“随便啦。”玛拉下床,但动作拖拖拉拉,她在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塔莉来时候——”
“塔莉不会再来。”
“什意思?”
“你偶像欠句对不起,而道歉并非她长项,看来这也是你们两个共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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