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这辈子其余
时间都是正常？你他妈给
省省吧。”
“你爱怎
说就怎说好
，露西・芭尔居然从电视里跟说话，这太古怪，比经历过其他怪事，升好几个档次。”影子说。
“不是露西・芭尔，是露
。
影子爬到床上。他本来想看
部成人电影，但打电话看付费电视节目需要信用卡。再说，看着别人在电视里面做爱，却没有他份儿，他觉得也不是什开心事情。他打开电视，把遥控器上睡眠定时按下三次，这样就能保证电视机在四十五分钟后自动关机，那时他估计自己早就睡着。此时是11点45分。
汽车旅馆电视总是屏幕模糊不清，颜色闪来闪去。他不停地啪啪换台，现在是电视台垃圾时间，他从个晚间谈话节目换到另个晚间谈话节目，无法集中精神看进去。有人在厨房里示范做什饭菜，其间更换大约打不同种类厨具，没有件是影子用过。啪，又换台。个西装革履男人说现在是募捐最后时刻，只要影子肯捐款，耶稣就可以让影子生意更加成功、兴旺发达。啪，继续换台。《陆军野战医院》刚播完集，《迪克・范・戴克》开始。
影子已经好几年没看过《迪克・范・戴克》，这部1965年黑白电视连续剧描述生活让他感觉很舒服，于是把电视遥控器放在床边，关掉床头灯。他看着电视，眼睛慢慢闭上，心中却意识到有什东西不太对劲。他没看过多少集《迪克・范・戴克》，所以不记得以前内容并没有什可奇怪，奇怪是剧调性。
剧中所有人都在关心罗比酗酒问题，他已经几天旷工没上班。大家到他家里找他，他却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把他劝出来。他喝得醉醺醺，走路摇摇晃晃，但人还是那幽默可爱。他朋友们，由莫瑞・阿姆斯特丹和罗丝・玛丽扮演，插科打诨阵后离开他家。然后，当罗比妻子数落他时，他重重打她记耳光。她立刻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但哭声不是人所皆知玛丽・泰勒・摩尔式号啕大哭，而是小声、无助抽泣，她双臂抱着自己，小声说：“不要打，求求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不要再打。”
“见鬼，这是什玩意儿！”影子忍不住说出声来。
电视画面变成片雪花，等到恢复正常时，《迪克・范・戴克》不知道为什居然变成《爱露西》。露西想说服瑞克将家里那台老式冰柜更换成新冰箱。他离开家之后，不知道为什，她走过去坐在沙发里，双腿交叉，手放在大腿上，穿越过几十年时光，从黑白电视屏幕里默默凝视外面世界。
“影子，”她突然开口说话，“咱们得好好谈谈。”
影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打开手袋，掏出香烟，用个很昂贵纯银打火机点燃，把打火机放在边。“在和你说话呢，”她说，“喂，你听到吗？”
“这简直发疯。”影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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