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寻找回自意识,挣扎着想说话,但意识中却充满沙丘与沙漠中风。
——你是谁?他再次询问,气喘吁吁地吐出声音。
她用深琥珀色双眸凝视着他,然后低下头,用嘴唇热情地亲吻他,她亲吻得如此激烈深沉,在横跨湖面桥上,在监狱囚室里,在开罗市殡仪馆床上,
也让小猫能出去到外面阳台上。
他打开床边台灯,爬到床上,看会儿杂志,想让自己思绪停顿下来,将过去几天发生事情从脑海中剔出去。他挑着看最无聊《读者文摘》里那些最无聊文章。在看《是约翰胰腺》这篇文章时,他发觉自己几乎睡着。没等他关掉床头台灯,脑袋躺在枕头上,就已经闭上眼睛睡着。
事后,他无法理清那个梦次序和细节,努力回忆只会制造出更加混乱黑暗影像,仿佛在他意识暗室中曝光不足照片。梦中有个姑娘,他在某处遇见过她,现在他们正起走过座桥。桥横跨在位于城镇中央小湖上。风吹拂着湖面,荡起鱼鳞般微波,影子觉得仿佛是无数双想触摸他小手。
——到这里来。女人对他说。她穿着豹纹裙子,裙子在风中飞舞摇曳,丝袜和裙子之间露出片肌肤,在他梦中,肌肤如奶油般细腻柔滑。在桥上,当着神与整个世界面,影子跪在她面前,把头埋在她大腿间,吮吸着她醉人女性芳香。在他梦中,他意识到自己在真实世界中也勃起,那种坚硬、血脉跳动、令人惊讶勃起,和刚刚进入青春期时感觉样,坚硬而疼痛。那时他,还不懂得这种自发而成坚硬到底意味什,只知道身体上这种变化很可怕。
他起身抬起头,但依然无法看到她脸,他嘴在她身上寻觅着,她用柔软唇回吻着他。他双手覆盖在她双乳上,在她缎子般光滑肌肤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隐藏于她双腿之间密林,进入她身体奇妙裂缝中。那里温暖而湿润,为他打开,就像朵鲜花为他手而开放。
女人靠在他身上,心醉神迷地发出猫咪样呼噜呼噜叫声,她手向下寻找到他坚硬,然后开始挤压他。他推开床单,翻身骑在她上面,用手分开她大腿,她手引导他进入自己双腿之间,然后猛地推,充满魔力推⋯⋯
此刻,他和她回到他旧日监狱囚室里,他深深吻着她。她双臂紧紧环绕着他,双腿紧紧夹住他双腿,让他无法抽身离开。其实他自己也根本不想离开她。
他从未亲吻过如此柔软嘴唇,也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柔软嘴唇存在。不过,她舌头滑入他口中时,却像砂纸样粗糙。
——你是谁?他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他背上推,然后骑到他身上。不,不是骑,而是以连串丝滑般波动,让她自己潜入到他体内,每次动作都比上次更加有力,波又波富有节奏感搏动和撞击,不仅震撼他意识,更震撼他身体,仿佛湖面上波波荡漾波涛拍打着岸边样。她指甲很尖利,刺入他身体两侧,从他皮肤上划过,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极度欢愉,切都仿佛被某种魔法改变,让他获得无比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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