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 / 19）

“然后，祖父就可以舒舒服服、自自在在地过冬，不用再担心食品短缺和燃料够不够问题。快到春天时候，他就到插着旗子地方，挖出雪，移开木板，把他们个个搬回家，把全家人放在火炉前解冻。没有人抱怨，除那个雇

是赫因泽曼恩那张快乐老脸。“说是‘是赫因泽曼恩’。知道吗，都不记得这些面罩流行之前们是怎吓唬别人。好，想起来。们用厚编织帽子遮住整张脸，然后再裹上围巾，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你。他们现在流行新玩意儿，觉得简直是奇迹。虽然老，但是绝对不会抱怨新鲜事物，绝对不会。”

结束自己番感慨后，他猛地塞给影子个篮子，里面堆满当地产奶酪、瓶瓶罐罐，还有几根意大利小腊肠，标明是用当地鹿肉做成夏季腊肠。他走进房间。“圣诞节后快乐。”他说着，耳朵、鼻子还有脸颊都红彤彤，戴不戴面具似乎都样。“听说你已经吃下整个玛贝尔馅饼，所以就给你带些其他东西来。”

“你真是太热心。”影子说。

“才不是热心呢，只是打算下个星期向你推销抽奖彩票。是商会搞活动，而是商会负责人。去年们筹集大约万七千美元，都捐赠给湖畔镇医院儿童病房。”

“为什不让现在就买呢？”

“等到破冰车推到冰面上才卖彩票。”赫因泽曼恩说着，望眼窗外湖面，“外面够冷。昨晚气温定降有五十度。”

“温度降得实在太快。”影子说。

“过去们经常祈祷，盼着这样寒冷日子，”赫因泽曼恩说，“是爸爸告诉。定居移民刚来到这里时候，先来是农夫和伐木工，不久之后矿工也来，尽管这个县从来没有什真正采矿业，因为有足够铁矿⋯⋯”

“你们会祈祷这种冷日子？”影子忍不住打断他。

“哎呀，是呀。在过去，那可是定居者能活下去唯办法。这里没有足够食物，无法养活每个人。当然，在过去，你不可能跑去丹维美食店买来堆好吃，塞满你手推车。没那简单。所以祖父不得不想尽办法。等到像这样寒冷日子，他就会带着祖母还有他孩子们出门，也就是叔叔、姑姑和爸（他是最小孩子），还有打扫服侍女孩，以及个雇工。他把他们带到小溪边，给他们每人喝点朗姆酒和药草（药方是从他原来那个国家带来）。然后，他用溪水淋透他们全身。不用说，几秒钟之内，他们全被冻僵，像冰棒样冻得硬邦邦，全身发青。他把他们拖到个预先挖好坑里，里面铺满稻草，他把他们堆在坑里，个挨着个，像往坑里堆木头样。他把稻草堆在他们身边，最后，用块两米宽四米长木板把坑盖上，防止野兽跑进去——过去这附近有狼啦、熊啦，很多现在再也看不到野兽。不过，没有威斯康星怪兽[32]，那怪兽只是个传说故事，可不想让你上当受骗——他用两米宽四米长木板把坑盖上。接下来大雪会把洞口完全覆盖住，所以他还得在地上插根旗子做标志，好让自己知道坑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