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听矢作话吧。
厌恶起毫无作为自己。
但话又说回来,也不能怎办,毕竟没有说话对象。是自己要独居,这是没办法事。
灵机动,去那个哲学馆看看如何?但又打消念头。
配不上。
“什叫馆外员?”
“校外生。即使不来听课,也可以阅读《哲学馆讲义录》,解内容。”
“哦,读那个就会懂吗?”
“当然啦,如果不懂就自己思考。思考,然后读到懂为止,这不就是学习吗?这样说来,似乎正经八百,但学习是件乐事。总之,不是只有拘谨而已。井上圆[107]老师他……”
矢作和开始在路肩看到时截然不同,心情大好,后来告诉们许多不思议巡查英勇事迹,痛快地喝酒。
山仓说,矢作板起脸孔,说就是因为别人会这想,他才不想说。
“不过,就是这样没错。最早契机是为某起案件,去请教老师意见。这是不打紧,老师在去年,还成立个叫作妖怪研究会组织。”
“妖怪?”
什妖怪?问,矢作回答说是迷妄。
“迷妄?”
果不是话呢?”
“呃……”
完全不懂他在说什。
“如果……是说如果,如果真有灵来,怎办?如果真证明有灵,那就得从头全部重新思考吧。世上有灵,可以用竹子跟盆子把它给叫来,如果这是真理,那就得以此为基础,全部重新检验,否则其他道理就站不住脚吧?”
“嗯,确是。”
不想跟国家、思想那类巨大事物扯上关系。丝毫不懂什是哲学,但那定是巨大到无法应付东西。
他是说……妖怪吗?
用词有些陌生,但矢作说那是指鬼怪、迷信之类。那样话
喝得太多,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回到住处。就连是山仓送,还是自己回家都不清楚。
本乡离这里很远,所以如果是山仓送,他应该也会在闲居过夜才对。那是个人设法回来。
醒来看,夕照都射进屋里来。
幸好完全没有宿醉反应。
洗脸漱口,总算清爽,却没有食欲,回到床上,只是坐着;但渐渐地,感到股不明所以焦躁。
“噢,说白点就是迷信、鬼怪这类东西。是要针对十五年前,山仓老弟你们感到疑惑、由良老师漠然置之事,仔细思考组织。”
“思考鬼怪吗?”
“妖怪写作‘妖’与‘怪’,是妖怪学。”
“妖怪……学?”
“没错,就是它研究会。不过哲学馆也有妖怪学课,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来听听。如果付不出学费,也可以成为馆外员。”
所以老师做实验,矢作说。问什实验,他说那个叫狐狸狗东西实验。
“呃……”
“老师做降灵实验。他参加个叫不思议研究会团体。”
“这还真是……疯狂……”
“就是啊,会这想吧。哎,会被说是疯狂吧。但老师是认真。他这个人会认真地做疯狂事。即使别人觉得无关紧要,他就是没办法置之不理。老师是那种点破绽也会耿耿于怀人。虽然不太想说,但其实在下会认识老师,也是因为那个不思议研究会。”“跟不思议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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