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京极堂像是要吊人胃口般,眯起眼睛装傻。
“别捉弄,到底说什?”
“他要转达——谢谢你,托你之福如愿以偿。”
看来久远寺梗子有所回应,而且还是好消息。所以藤牧才会遵守与约定,堂堂正正地上门求婚。
“当时曾询问藤牧这句话是什意思,但他只说只要跟你提信事情你就懂。前后推理起来,那时猜想应该与情书有关,只是就算转达给你,你也只是嗯嗯喔喔没半点反应,所以后来也忘。”
“因为那是他最早与久远寺家发生关系时期。你送情书过去日子是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他赴德是在翌年,也就是昭和十六年四月,想知道这之间发生过什事。”
“你这家伙怎老是能记住详细日期啊,连这个信差都忘啊。”
“因为你有心因性健忘症吧。你昨晚不是说过你为掩盖心灵创伤而失去记忆?你知道当时身边人有多替你担心吗?”
不知道。送情书过去之后到底发生过什事,全都不记得。
“你那天回到宿舍时脸色发青,简直像被鬼怪附身,接下来半个月内天天关在房间谁也不理,饭也不吃,还不都靠跟榎木津帮你送饭过去,连点名都帮你代点,可不许你说忘记。”
“哪有可能!没仔细确认过,可是不可能只掉这本啊,太诡异。”
“但是真没有哪。”
仔细注意标签部分册册往下看,果然缺册。
“很难相信死板藤牧会独漏这本,看大概是有人抽掉。你说你们回研究室时绳子松开?”
亲眼见到中禅寺敦子将笔记绑好。
“京极堂,你为什会觉得那件事跟这个事件有关联?”
“还用说吗?他本人来找商量,说他爱上久远寺家姑娘爱得快发疯,建议他写信是啊。”
对,记得藤牧本人也这说过……
“记得你那时忧郁症花快年才痊愈。”
京极堂边说边翻起日记来。
“唔,忘记。”
真忘记。不,说真,模糊记忆中似乎有过这些事,听他这提后也回想起来,但感觉上就像别人事样,缺乏真实感。
“太过分吧,没有们可能就没有今天你哪。当时你自即将崩溃,可是又不肯说原因,们就算想帮忙也帮不。藤牧不知为何直要求跟你见面,可是你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露脸。所以就代替你出面,还帮你转达信息哩。”
“他、他说什?”
“真讨厌,当时已经转达给你啊。”
可是回来时绳子是松开。
“也就是说,你认为在们去小儿科诊所时,有人把那册日记抽走?若是事实——表示那册日记如果曝光会对医院里某人不利,没错吧!”
“不,那间研究室并非密室,屋顶又破个洞,任谁都可自由进出,只要有心想偷就能偷,不能据此断定是内部人所为。只不过既然被偷不是最新而是十几年前日记,犯人范围就有所限定。”
十几年前与藤牧有关系者,目前只想得到梗子而已。不,院长也跟他碰过面,或许那时曾发生过什不能公开事?
“对京极堂,你为什那执着于昭和十六年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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