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客人来。
京极堂口中叨念个不停,起身去玄关。
访客是木场修太郎。
“喂,搞什,你们以为现在几点?这晚还不开店,还以为你们双双殉情咧。喔喔!果然在这里,关口队长,木场士官长来向您报到。”
说完,他开玩笑地向行个不像样敬礼。木场腮骨异样突出,头刚硬如铁丝头发理得又短又平,鼻子坚挺,脸部轮廓近乎正方形,上面附着副勉强有个形状小眼睛小嘴巴,相貌可说十分特殊。不只脸长得很有威严,胸膛也厚实得像棵大树,手臂粗壮,是个魁梧巨汉。而且其声音出乎意料高亢,由外形实在难以想像。乍看很难相处,但说起话来机智风趣,是个很特别人。
有道理。
这个推测应该是正确。
在这个推测下,久远寺家人证言显得合情合理。
没错,这应该是正确答案,说。
“只不过哪……”
会如何?这只是推理,但不无可能吧?”
“你认为梗子小姐那时怀孕?”
“假设除夕夜日记所写‘隐然畏惧之事,竟成现实’是指接获怀孕通知之后反应,应该很合理吧?有过二十次深夜密会,怀孕可能性实在很大。”
“原来如此,难怪他才会在苦恼个月后,于二月上门求婚!”
“院长不是说,他坚持有非结婚不可理由吗?怀孕就是最佳理由。而且日记后半……”
木场与在战时曾经是中南方战线上生死与共伙伴。
说来或许令人难以致信,当时由于是高学历出征,自然获得个将校之阶,负责率领个小队。另方面木场则是脚踏实地步步升上来职业军人,虽有资历,官阶却不及。也就是说,木场曾是部下。这种情况下没有实战经验长官通常会被欺负,但不知为何,木场直在前方引导支持。
后来除与木
京极堂叹气地说。
“就算这是事实,也还是有点奇怪。”
“会吗?”
“会啊。假设藤牧罪恶感是因为过去自己曾让年轻女孩未婚怀孕……反正都结婚不就没事?可是从文脉判断起来,他似乎到最后都还是无法舍去赎罪想法,这实在说不通。不管是巨额聘金也好,最后言行也罢,总觉得有问题。”
此时玄关传来声音。
“啊,你说‘已逝孩子’那段嘛。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在结婚之后,急着想问出当时孩子后来怎样,可是梗子小姐什也不记得。”
“对,所以他才会怀疑妻子是否有记忆障碍,藤牧大概也很固执地想问出情书事吧。你说你提到情书时,她是怎说?”
你怎会知道只有他才知道事情。
“嗯,原来如此,非常合理。可是既然如此,为什梗子小姐会不记得?不,就算她本人失去记忆好,家人没道理不知道啊。”
“是堕胎还是流产们不得而知,但如果她家人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话呢?既然久远寺家家风守旧,有个顽固父亲与严格母亲,实在不相信他们会开明到愿意开诚布公向女婿说女儿不光彩过去吧?不只如此,入赘藤牧又带来大笔金钱,恰好是重振没落久远寺家好时机。这来,当然更有理由去隐瞒女儿灰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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