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员将身份证还给艾景初,转而问曾鲤:“这位女士,还要您证件。”
曾鲤下子尴尬起来,脸红着说:“们……不是起。”
“她有房间。”艾景初答。
服务员点点头,开始对艾景初说明押金、房费等等。随后艾景初将信用卡递给对方。
葛伊见状对服务员说道:“不用,会儿请文经理签单好。”
两人间距离瞬间拉近不少。
到酒店,前台说标间和大床房都没有,只有商务套间及其价格以上才有空房。本来景区里这种做独门生意价钱上都不太亲民,曾鲤看看上面阿拉伯数字,真是觉得肉疼。
艾景初言不发地掏出钱夹。
曾鲤突然就有负罪感,要不是她,艾景初早到东坪寺蒙头大睡,怎会在此地被人痛宰。
这时,有个清脆女声试探着叫声:“师兄?”
称不但可以开光还可以看风水迁坟什。说东山自古以来风水好,看个好地方埋在这里可以贵三代。
当时她还纳闷,东山又没有公墓,怎可以做这些。现在想来,难不成是私自将家人埋在这里?
曾鲤下子没刚才勇气,甚至对自己独自来追他鲁莽举动都觉得后怕,环视周围圈,顿时觉得脖子后背有些凉。她慌忙地停下来回头看,身后除黑漆漆片,什也没有,心中更加没底,急忙紧张地跟上去。
“你不害怕吗?”曾鲤问。
“怕什?”
“不用麻烦。”艾景初还是坚持将卡递过去,而那个服务员已经不敢接。
曾鲤站在侧,觉得之后就是艾景初自己要解决事情,不过被人叫声师兄,就可以免个四位数单,总不算太吃亏,她也心安,于是跟他匆匆告个别就溜回去。
回到西楼,大部分同事还在热火朝天地打牌,刚才那些围着电梯疯闹孩子们有已经被哄着去睡觉,还有个胖小子仍然孜孜不倦地窜来窜去。
艾景初和曾鲤同时回头去看。
对方在确定是艾景初后,笑着迎上来,对他说:“师兄,你不是说住在东坪寺吗?”
“临时有点事回不去,就在这里住晚。”艾景初边看着服务员拿他身份证做登记,边回答。
来者叫葛伊,正是艾景初在医学院同事,因为她也是宾大毕业回国,所以习惯性地称他师兄。艾景初直觉得要是学生,对他就只能称老师,尊师重道,不能坏规矩,而对于别人想叫他艾医生也好,艾景初也罢,甚至亲热友好地叫个师兄师弟,都是对方权利。
葛伊父亲是东山酒店股东之,下午正好在东山收费站碰到艾景初,知道他住处。本来邀请他来玩,被他说有其他事而拒绝,没想到晚上机缘巧合又遇见。
“坟啊,有骨灰,说不定还是直接埋死……人。”曾鲤觉得自己舌头都开始哆嗦。
“尸体其实……”
“停!”曾鲤急忙让他打住,不敢继续听下去。
她真是晕头,怎能跟着个教医科资深医生讨论死人可不可怕这样问题!他肯定是可以边看着支离破碎尸体,边坐着吃肉还不用吐骨头那种人!
曾鲤脑子里蹦出尸体这个词时候,忍不住又打量下四周,朝艾景初那个方向紧紧地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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