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垫下巴？”
“用假体垫下巴是传统
做法，现在可以做颌面颏成型。”
“壳？“
艾景初用手指在桌面写
那个字，解释道：“就是把下巴前半截进行截骨，然后前移。”
这
血腥事情被他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曾鲤不禁瞠目，“那也太恐怖。”
“算。”
她想起那晚李主任儿子，那巧合情况下找到他，没想到正中这人最拿手地方。
“做这种手术人多吗？”平时很少遇见。
“以前不多，现在多。”
“为什？”
艾景初停下手中筷子，想想说：“也许因为可以不值夜班？”
曾鲤听见这个答案，忍不住笑，“不过，做外科医生应该收入更高吧。”
“是啊，当初没多想，经过你
提醒是觉得亏。”艾景初也随之扬起唇角。
他脸上鲜有笑容，每每绽放总是含蓄，却极其赏心悦目。
曾鲤有些不敢直视他，只得别开脸，她顿时觉得他俩孤男寡女起吃饭真是个错误，早知道拉着白霖跟宁峰也好。
又看眼照片里人，“她眼距宽，开个眼角也会漂亮很多，不必去磨骨。”
曾鲤边夹菜，边在脑子想想吴晚霞样子，第次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双眼睛上。她细细琢磨后发现艾景初说得很对，顿时觉得他眼光很毒，不禁放下筷子，坐直身体，摆正脸蛋，拢拢头发问：“艾老师，用你专业眼睛找找，
哪里是最大缺陷？”随后还补充句，“除牙齿。”
艾景初抬起头，神色平静地打量她翻，目光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就像他第次收治她那样，半晌之后，才本正经地答道：“觉得——都挺好。”
曾鲤没想到他会回答那正经，脸唰地下又红。她其实挺想对他说，她自尊心挺坚强，不怕被人打击。
之后，她便老老实实地吃菜。
“这算是颌面里小手术，而且是终生，比单纯垫假体要自然得多。”
曾鲤又调头看眼电视，画面刚好转到那个明星侧面，跟鼻子、嘴比起来按照周纹说那三点线理论，她下巴确实靠后点。
“那颌面医生也算是做整形医生。”
“
“在咱们这儿算新兴学科，社会才开始接受。”艾景初说着，示意曾鲤看她背后墙上液晶电视。
曾鲤转过身去，看到电视正好在播六点娱乐新闻，正有位国内女歌星在直播间做节目。
只听艾景初说：“你有没有觉得她脸有什问题？”
曾鲤答：“没啊，挺好。”就是觉得她长得不太上镜。
“她下巴后缩，所以显得面部五官不纤细，也不立体。”
她咳嗽声，继续刚才话题，“颌面外科是干嘛？”
“应该可以说是口腔科和外科结合。”艾景初说。
“哪儿是颌骨？”
艾景初指指自己脸，“口腔里上面叫上颌，下面是下颌。”
“下巴也算？”
过片刻，她打破僵局又问：“如果去你们医院，把腮帮子磨小应该是找什科医生？”
“那是下颌骨，找颌面外科。”
“颌面外科？”曾鲤听到这个生僻词，倒想起件事情来，“在东山你那个师妹说你以前学这个？”
“嗯。”
“为什要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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