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适合她,而且另有所爱。
可是过这些年,经历变迁,回头再看,那样感情如此纯真珍贵,也许这生
“半年。”曾鲤答。
“就是这样认识艾景初?”
“嗯。”
他和艾景初样,都是聪明通透人,只需个问题就能猜个大概。
“他……对你好吗?”
他说无所谓。
也不知道是真无所谓,还是真不想见。
“没人送你?”曾鲤以为会看得到于易家亲戚。
“他们早习惯。毛毛今天又有补课,姐要陪他去学校。”曾鲤自然知道毛毛是谁。
他又说:“而且不是有你吗?”
上,闭眼就想起那年,曾鲤被她奶奶引到自己面前,教她叫自己小表叔,而她怯生生地望着他,却直没有开口……
第二天早到机场,于易刚在候机厅托运完行李,就看到曾鲤如约而至。
她脸上肉比以前少些,身上却没瘦,还是长手长脚,穿着简单白T恤和短裤,跟个大学生似,头发倒是留长不少。她和她妈样,是天生自来卷,念书时候,因为这头发,每学期都要回家开证明,不然就会被学校以中学生不能烫头发为由硬要她去拉直。
因为提前说好是几号厅,而于易又站在门口,所以她进去就找到他。
视线落在于易身上时候,曾鲤愣下,放缓脚步,步步朝他走去。这多年,她以为自己再见他肯定会哭,但是真到这天,她居然没有。
“挺好。”
“没想到你们会走在起。”于易说。
“也没想到。”
“你以后要独立点,不是说生活,是感情上。”于易看着她说。
他和她分手根源就在这里吧。她将爱情看得太重,可以上升到与生命同等重要,而他大概因为自己世界太精彩,便觉得爱情不过是生活中调味品。他不想失去自,也不想伤害她,但是那种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最终他懦弱地选择逃避和放弃。
早晨国际候机厅没有什可以溜达地方,连椅子都稀少,两个人只得去旁边快餐店坐坐。
于易话匣子比较丰富,打开就滔滔不绝,他说家里曾鲤认识那些人近况,说自己在国外生活,即使是很小小事,被他描述出来,也可以变成很有趣故事。
而当曾鲤说话时候,于易坐在对面,会撑着下吧,而另只手指尖有节奏地在桌面敲击着,这点,他和艾景初习惯模样。
他这样撑着脑袋看着曾鲤,若是换成别人,哪怕艾景初,她也会不自在,但对方是于易,她却不会。他们太熟,就像幼时好友,哪怕很多年没有联系,初见有些陌生,但说几句话之后又会慢慢熟悉起来。
她每回开口说话,他目光总会先看她牙套,他终于文:“你箍牙套多久?”
“嘿。”于易侧着头笑下。
“嘿。”她说。
“有艾景初,就不理?”于易笑意荡开。
“没有……”她不禁窘,不知如何回答。她有想过叫艾景初来,但是那算什?带着现任男友跟前任示威?说没有你会过得更好?那样感觉真不好,更何况他俩还是那多年朋友。
事先她征求过艾景初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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